“我对她当然是真心的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他的眼神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便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好。接下来我所说的事，可能会颠覆你的认识，等会儿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惊讶，让我们先说完。”

雷力点点头答应下来。

于是，我便将他生病的经过，为何会得这样的病，以及最后是谁救了他，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他听完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又让他不得不信，问道：

“你们是说，我的女友其实是一条人鱼？”

我纠正他道：

“准确地说，她的祖先是一条人鱼，她现在和你一样，也是一个人，只不过她不能长时间离开水。”

孔阳见他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又补充道：

“因为你和她本质上，还是有所区别的，所以你们在一起后，你被她噬化了。

也就是说，不久之后，你也会变成一条人鱼。”

雷力虽然相信了我们的话，但仍难以接受，不停地傻笑着。

我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爱她吗？”

雷力不解道：

“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我解释道：

“我刚才问的是，你爱那个茶姐吗？现在我问你的是，你爱那条人鱼吗？

即便知道和她在一起，会使你变得面目全非？”

雷力沉默了，他看着自己脚上的锁链，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和茶姐在一起，很可能让他变成一个怪物，然后被锁在一个小黑屋里。

良久，他终于开口道：

“你们知道吗？当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