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皱眉想了想,好像是有点熟悉,头痛,浑身发冷,失去一段记忆。
“是莫达?”她震惊的说。
荣瑾宁点头,“他和莫先生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我跟他初步沟通过,他就只是一个大二学生,而且性格属于开朗的那种。不像是受了心理创伤导致的情况,他有点棘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安洁觉得她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有点兴奋。
“那这么说,这个男生的单你接了?”
“嗯,接下来没有必要情况都不要打扰我。”荣瑾宁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
安洁倍感欣慰,自从和警局合作,荣瑾宁在自己诊疗室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终于让她又回归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小余,喝了热水感觉好了点吗?”荣瑾宁走到他对面轻声问。
小余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生,区别于晁将那种帅气硬朗型,他的长相用秀气和奶油小生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此时他手上还捧着一杯热水,热气扑在他的脸上,苦笑的表情朦朦胧透露出来。
“感觉没有好多少。”小余的声音也很好听,他给荣瑾宁的感觉就像是古代的那种面首一样,当然,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但确实是这么一个感觉。
“你家里人知道吗?”荣瑾宁问。
“我哥哥知道,这钱也是他帮我出的,要不然我一穷学生怎么有钱来看心理医生。”小余继续苦笑。
鉴于有莫达这么一个病例在前,荣瑾宁询问的方向比较清晰。
“你确定自己失忆的时间吗?”
“我的记忆只有一周前这点我敢肯定。”小余揉着疼痛的头,捂紧自己的头,从行为上来看和莫达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过我失忆这件事其实不是我自己发现的,而是我的室友跟我说的。”
“嗯?”这点很奇怪。
“你不觉得如果你每天重复一样的事情时,其实丢失一个星期的记忆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吗?”小余认真的看着她。
荣瑾宁反倒被这个说法给愣住了,“你觉得自己每天做的事情都是重复的?”
“上课,下课,看书,玩游戏,我每天都是做这些事情,少了一天,或者一个星期的记忆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看着苦笑的小余,荣瑾宁觉得眼前的孩子不像是十八九岁的,而更像一个步入暮年的老人。
“那你的舍友是怎么告诉你失忆了呢?”
“他说了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小余说起这个的时候似乎周围的空气又冷了一些,裹紧了衣服,但其实这里面已经很热了,荣瑾宁都已经把外套脱了挂在一旁。
“上一周我们院举办了一个派对,我其实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