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徐墨笑着端起茶杯,吊足女帝胃口,在她脸上露出不耐时,才慢悠悠道:“第一个好处,我可以助你到达先天境”。
“先天境”?女帝愣了下,好似想到什么?站起身盯着徐墨,不确定反问道:“大天位之上”?
徐墨点头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这是我自己对它的称呼”。
女帝目露警惕,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徐墨有些无奈:“我不是说了嘛?云霄山”。
接着继续道:“第一个诚意觉得如何”?
“本王如何信你,那什么先天境,可是那么好晋升的,你自己的实力到达那个境界了嘛”?
女帝坐回凳子,脸色恢复如常,多少人卡在大天位,不得寸进,此能说助就能助的,大天位之上叫什么也没什么人知道,这人拿个什么先天境,差点把她糊弄住了。
空口无凭,确实不能让人信服,徐墨思忖片刻,直接站起身,走到凉亭外:“我给你展示一番先天境的实力吧?你在做决定”。
女帝端坐在凳子上,默不作声,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下一刻,徐墨身上古井无波的气息,在小天位一路攀升至大天位,身上浮现金色罡气,汇聚身后成虚影,模糊不清到上半身清晰可见,如一尊金色巨人,紧闭双眼,不怒自威。
女帝双眸露出惊骇,直接站起身,死死盯着徐墨,双手紧紧握住,如临大敌。
那气息深如海,炙热,沉闷,窒息,这就是天位之上的实力嘛?他不是在开玩笑,也想到之前徐墨不愿承认自己是大天位原由。
转头望向女帝,徐墨神色略微得意:“岐王,觉得我这先天境还入眼否”?
女帝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口不对心道:“勉强还行”。
徐墨耸耸肩,还挺不服气的,也不拆穿,效果已经达到,身上的气息逐渐收敛,又恢复到平常模样。
见到徐墨走来,女帝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虽然镇定自若,内心且是惊魂未定。
徐墨坐回凳子上,自顾自的拿起茶壶,仓促之间,确实有些震撼,好好沉下心,消化一番就行,暼了眼围上来的侍女,一个个,战战兢兢的。
女帝迟迟不敢上前,太近了,这要是突然发难?咬咬牙,挥退侍女,坐回凳子上,眼眸有些期盼:“这就是你说的先天境”?
“没错”。见到女帝那么快恢复过来,徐墨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态:“打通任督二脉,接连十二正经,那时内力就会形成先天罡气,到时还能感受一番自然的奥秘,就像我现在这样,气息返璞归真,总之好处挺多的,等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女帝神情认真,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真的能帮我到达那什么先天境”?
徐墨确定道:“要是别人我可能没把握,但你是大天位巅峰,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现在不行,要打通任督二脉,最少要两天时间,不能操之过急,需要缓慢的用内力,一点点的疏通,让经脉不会形成堵塞,也让自己的内力能够和任督二脉相连,当然,你要是觉得实力够了,不想再往上爬了,我也能暴力帮你,看你如何选择”。
女帝白了一眼徐墨,露出一丝女子姿态,缓缓道:“那你什么时候帮我”?
这还用选择?只要不是武道之路尽断,谁不想往上走。
徐墨想了想:“最多两个月,我去岐国,或者你来找我,都行”。
“你来凤翔”。
女帝想都不想,就把地点定下,在自己地盘,她也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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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徐墨没有犹豫的点点头:“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女帝刚要下意识点头同意,追问道:“不是三样好处嘛”?
第一样好处她很满意,剩下的让她有些期待。
“剩下两样要等我拿下凉州”。
徐墨不等女帝开口,语速极快道:“拿下凉州是我和岐王后两样合作的基础,而控制了凉州,就是控制了中原和西域的商路,这个商路,我们可以一起经营,我的人马,各种物资会通过岐国进入凉州,只需岐王不要阻拦即可”。
徐墨会选择凉州,主要好处多,古代战争,骑兵的杀伤力是最强的,中原缺好马,凉州就是最好的选择。
其一,可以远离中原养精蓄锐。
其二,就是凉州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能赚取源源不断的钱财,还有草场放养优质战马。
另外一点,军队精锐是否,光靠训练是行不通的,只有经历战火的洗礼,才能成为那百战之师,虽然这样做有些残忍,但徐墨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办法。
要是各种残部小势力都解决不了,那他也没必要投入那么多钱财物资供他们修炼了,该干嘛干嘛去。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人随时可以进入凉州,可打仗不是有人就行,前期的各种军械物资粮草必不可需,通过岐国,能不断输送物资,而且,女帝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拿不拿的下凉州是你的事,第一条件不能作废,别想我会帮你”。
女帝明白了,第一个好处就是饵,后面两个,就是在画饼,可能会有坑,还是泥潭坑,到时自己要是脱不了身,就会陷进去。
“不会麻烦岐王”。
徐墨知道女帝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拉着岐国出兵罢了,微笑分析道:“岐国东面有梁国一统之心,北方有晋国李克用狼子野心,韬光养晦,而契丹坐等中原内乱,蠢蠢欲动,南下之心不死,南面蜀国孟知祥不显山不露水,养精蓄锐,吴国楚国虽不和岐国接壤,那也是一方强大的诸侯国”。
话语停顿,给了女帝一些压力,他才接着继续道:“第三样就是,只要是北边的威胁,岐王不用担心,我想,这个结盟的诚意很足吧”?
女帝微微蹙眉,有些看不懂徐墨,反问道:“你对天下大事如数家珍般,莫非也对这天下有想法”?
“可能我这样说岐王会不信,但对天下什么的,权力什么的,我确实没有兴趣”。
徐墨语气很淡然,神情无比真诚,他对这个问题他有认认真真的权衡过,上辈子国泰民安,且始终活在压力下,今生世道虽不好,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是救世主,能救所有人,能救身边的一小撮人,就心满意足了。
只要阻止了燕云十六州的割让,他就会试着追求武道的至极,去那山巅看看,再一路浏览风光,纵情山水之间,不求轰轰烈烈,一壶酒,几个知己,足矣。
女帝不置可否,疑问道:“你刚才言明,我岐国既然处境不好,那你为何不找其他人合作”。
“有两个原因”。徐墨笑着竖起两根手指:“其一,位置不符合,其二,位置附和,三观和我不合,将来必定不用容我,我也不想和他们来个什么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狗血事件”。
“三观?什么意思”?
女帝疑惑了,其它的她懂,就是这个三观是什么?
徐墨想了想,指着茶杯:“就是行事准则,就比如这杯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