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 你就告诉我这个事情居然是正事之前的小事情,感情你这是餐前甜点呀,你后面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我呢。
这个事情你最好是给我说清楚了,咱们爷俩之间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而且比我儿子的这个事情还要大?
再说了,你这个干部身份,其实用来糊弄一下外人的话,也许是有用的,但是如果是说糊弄我的话,那就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因为其实你的这个身份,不过是干部路上刚刚的开始而已,说是拿下就是费些手脚而已,并不是说不能做到的。”
这些话,其实老许头未尝没有敲打警告何雨柱的意思,那就是告诉他小子,虽然他是干部身份了,但是并不代表这就是能够万无一失的。
自然,这话确实是有威胁的成分了。
软硬兼施,这才是老许头做事情的一个比较常用的风格。
哪像是许大茂,做错了事情,何雨柱让他喊爷爷,他也是一点都不含糊,直接的就喊爷爷。
这就是没有脑子啊。
但是让老许头感觉到奇怪的是,何雨柱这家伙倒也是一点的担心都没有。
就像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和他无关一样。何
雨柱则是很淡定的说:“自然我也是很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你真的就一定认为我很在乎干部身份吗?
现在我要钱有钱,要房子有房子,差个媳妇好差不多。
干部身份,对我来讲,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的重要。
面对这样子的一个威胁,其实我是根本不吃这一套的。
许叔叔你不要真的以为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把你老给请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吧?
这我大茂兄弟只不过是犯下了全世界的男人都容易犯的一个错误而已,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单单的我和我大茂兄弟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到最后我相信我们也能够完美解决。
不用你老出马,我和我的兄弟到最后肯定能解决的,所以单单为了这个事情的话,我没有必要让我那么凶地把你给请过来。
把你老给请过来,那肯定有些事情是和你有关系的。”
看到何雨柱说的是那么的煞有介事的样子关心一下。
这下老许头有些不淡定了,他好不客气的就说:“就你们两个,不是我说呀,柱子,你小子把我儿子给卖了,他还帮你数钱呢。
就这小子,自以为自己多聪明啊,终于还是栽在了你的手里面,而真的让他和你谈解决这个事情的话,那他后半辈子就完了。
就这傻小子我一点都不放心呀,行了,你既然就这么说了,有什么事说吧。”
说到这里,老许头直接的把一条大黄鱼拿出来。
何雨柱呢,这时候,也是一点都含糊,非常干脆的交出来了许大茂写的那个认罪书,还有那个女人的裤头。
这也算是表达了何雨柱接下来要谈的事情的一个诚意,并且就说了我不会用这个事情要挟你来谈下一个事情的,其实是何雨柱的这个举动让老许头心里面有些没底呀。
如果何雨柱一直以自己儿子的事情要挟自己的话,那也许他会为难一点,但是不至于担心什么。
可是傻柱居然直接的就把儿子的认罪书,还有这个女士的裤头给他了,表示什么呀?
这个就是要表示在接下来的事情中何雨柱那是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说服自己呀。
这小子又搞什么鬼呀,老许头一脸的无奈,接着就是说:“行了,我呢,相信你有什么事情你那就快点说,你许叔叔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对不对?”
何雨柱这个时候连忙就说:“得了,既然我是叔叔就不乐意了,我就说清楚吧,你和我爸都是我岳父的投保用币对不对?你们都是他很好的帮手,想过年呢,我岳父在之前曾经委托你帮他保管一件东西。
但是到最后见过以后,公司合营我岳父想着把这个东西给要回去,结果你却说东西搞丢了还是怎么着找不到了之类的,我也忘了。
反正我记得很清楚,我岳父告诉过我,你手里面有一件他的东西,结果没有还回去。
东西是什么我就不多说了,如果说的话会伤了和气的,但是现在我要的就是说把这个东西还给我,那是我老岳父的嘛,对不对?
他有没有其他的子女,那我媳妇就是她唯一的子女呀,要老岳父的财产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就是我媳妇,但是我媳妇这东西就是我的对不对?
所以说你帮我岳父保管的那个东西,我希望。你教出来不是你的东西就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够强行的自己占为己有呀。”
老许头愣了一下,然后才说:“吆喝,这不得了呀,你岳父给你说的东西不少啊。
没有说东西是在我这里,但是你岳父帮在给我的时候就告诉过我这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
让我帮我他保管一下,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还给他,我只不过觉得之前那个机会不合适嘛?
而且我要还的话就要还给你岳夫啊,还给你算怎么样一回事呢?”
这很显然,老许头也许是打算赖账啊,果然是许大茂他爹,一脉相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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