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茂突然抱住了钟离“大哥哥，不要杀她！”

小茂并不傻，自然能看出来这一众人中，钟离才是说的算的人。只可惜他涉世未深，如果夏丰一是个迷恋权利的人，那么他现在这么做无疑是将自己的朋友推向死路。毕竟，现在的领导是夏丰一，而不是已经退休的老登钟离（当初为了让这老登二命，我氪了一百多）。

“放心吧，我军一向优待俘虏。”夏丰一开口就是一句扯淡。

明白了夏丰一的意思，钟离也开口了。

“我们没有杀死你的意思。毕竟，你已经输了，失去了作恶的能力，还是这孩子和浮锦的朋友。”

孩子可以不给夏丰一的面子，但钟离不行。万一夏丰一来一句：‘吾在位一年，璃月天灾无数，魔物多次入侵，实乃是吾不仁所制。幸得璃月先贤之灵庇护，危而复存。然今仰瞻天象，俯察民心，某实非明主。久闻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博闻广记，见多识广，本领过人还用的一手好岩元素，实乃新任帝君的不二人选。常言道，天下之主有德者而居之，今禅位与客卿钟离，实乃众望所归，天下大幸。’

那钟离这好不容易来的退休生活可就白费了。

“……好吧，那你们可以问我一个问题。”灵渊虽然不理解他们饶自己一命的目的，但作为报答，还是做出了补偿。

“小茂，你有什么问题吗？”

夏丰一问小茂，他们大部分人都是仙人，没什么特别想问的。

“嗯……阿蓝，为什么非打不可呢？我们不能都是朋友吗？”小茂提出了一个看似天真的问题。

但这个问题，也让灵渊思索了一下，似乎在想用什么方法解答。

“你们这些两条腿的……还有你，浮锦。就算力量不足以构成双腿，也想要以人的形象与他们同行，与我对话。人与野兽，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夏丰一赞同这句话，再加上小茂毕竟是凡人，短暂的生命就如同我们看那些只能活一个季度的昆虫一般。差距这么大的两种存在，很难成为朋友。

想到这里，夏丰一再次搂紧了云堇。

云堇怀中的小黑，因为两个人靠的太近而难受的跳到了地上。

“你骗人！”小茂大喊着，情绪很是激动“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救我，而不是坐视我被野兽吃掉？如果人和野兽不能成为朋友，而你又站在野兽那一边，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犀利的问题，再次让灵渊陷入了沉默。

“……有时候我的举动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你只是幸运罢了。”良久，灵渊做出了解释。

但这解释又有几个能够认同呢？

“那你又为什么不干脆把大山也吃掉呢！”小茂反驳“那时候我看到她在山下的雾里迷路了，差点一头撞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