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首长!”
几个随行护送的特种精英战士一窝蜂的跑了过去,进行紧急“抢险救灾”。
那叔侄俩吓的舌头都吐出来了,着实滑稽可笑。
几个战士红着脸,翻弄着降落伞,羞耻感满满,紧张的一直在咽口水。
几米长宽的一块帆布,被几人手忙脚乱,收拾的乱七八糟。
帆布收起,罗靳清秀稚嫩的庐山面目显现出来。
一副生人勿近,冷冰冰的样子,没得表情……
反观几个战士个个都垮着脸,黑的铁青,军姿挺拔,揣着惶惶不安的心迎接审判!
罗靳一直在闭目宁息,双臂交叉摆于胸前,
他左右轻微的动了动脖颈,舒服的在背后靠枕蹭了蹭,了。
搭在胳膊上的一只手腕轻甩了两下。
示意他们退下,自己无碍。
在阿星眼里罗靳的举止:这个逼装的太有风度了!
罗靳没有跟下属们过多计较,因为他此刻的心情相当不错。
去西部军区任职总参谋,拥有参与作战指挥的权利,可以的话,甚至是……夺权。
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带着几十万西北大军,一鼓作气攻入西部战区。
那些盘踞多年,恐怖分子,悍匪不过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倒要小心提防的是可能直面迎敌西方联军。
罗靳感叹军部那些老东西,总算做了一件人事。
他本就对华国没有归属感,所有的隐忍都是蓄势待发,韬光养晦,静待时机,从而彻底的掌控政权,一统霸业……
这场闹剧过后,阿星和三叔可老实多了。
尤其是从罗靳身上感应到不同寻常,无形中总给他一种莫名的压力,这种心悸的感觉,上一次还是赌神出场的时候。
……
西部军区整和六十万集团军大军压境,造势,持续给西方联军压力,两军对垒,遥遥相应。
罗靳所搭乘的运输机迫降到临时搭建的飞机场,距离军区司令部还有十多公里的土路。
西北地区多为荒漠,沟壑石林,昼夜温差大,白天热的像被架在火上炙烤。
晚上环境极度恶劣,寒冷刺骨,伴随着漫天黄沙,狂风的嘶鸣,成为野兽最天然的掩护。
下了飞机,罗靳的军车就先行一步赶往司令部驻地了。
对于阿星和三叔,堪比“卧龙凤雏”,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两个智障,他是瞧都不瞧一眼。
……
而后慢慢悠悠跟上来的叔侄俩,从下飞机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在运输机准备起飞的时候,他们竟然回头去扒飞机了。
结果被机舱里几名战士两脚狠狠踹下去了,这两脚多少带点私人恩怨,而且是有仇报仇。
不是这两人手贱,差点惹下大祸。
那位罗靳少将“宽宏大量,爱兵如子”没有那般计较,估计等他们回去后,被扒一层皮都是轻的。
然后阿星和三叔对着天狂怒的“狗叫”半晌,从机场走到司令部,也是走一路,骂一路。
尤其是叔侄俩在聊到曹文秘,好家伙,似乎找共同语言,骂的更欢了。
……
司令部行军大营,阿星和三叔姗姗来迟,现在正被警卫连的战士挡在关卡大门。
只因这两人把好好的一套军装,活生生穿成兵痞,街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