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走近武直身边,“本官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本官无情了。”
你有完没完啊?你再这样别怪我下药给你麻翻了,再把你皮燕子缝起来!
姜戈和抬着祝彪的公差走远了,武松也被带了下去。
陈文昭看着武直,长叹一声。
“总算是,保住武松一条性命。”
武直躬身长揖,“多谢大人!”
“无需言谢。武松这等赤手杀虎的英雄,不该死于奸佞小人的算计。”
“而今大宋四面危机,官场中却是如此景象。叫人心中,不免愤懑。”
武直心想,就赵佶这个货。成天不是在玩石头就是在玩女人,也不能全怪底下这帮人吧。
“那我兄弟就拜托陈大人照拂一二了,小可不胜感激。”
“无妨,你且回去便是,牢中我会让人留意。但有东京的文书下来,我差人通知你。”
告别陈文昭,回到客栈。
出来已经五天了,也不知道金莲和月娘相处得怎么样。别我回家一看,俩人挠得一脸血。
嗯,想来不会。月娘是大户人家出身,知书达理。金莲又受了伤,也应该比较安分。
第二天早上,结了房钱,又去牢里看过了武松,才回阳谷县。
骑在马上,武直不由得开始怀念现代社会。
这玩意是真颠啊,比自驾游去西藏都颠得慌,好在不至于晕马!
一进家门,吴月娘就迎了上来关心的问道∶“大郎回来了?武都头的事,如何了?”
“命应该是保住了,等刑部的文书下来就知道判决结果如何了。”
“既然案子已经送到刑部,该做的也都做了。大郎就别多想了,武都头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的。”吴月娘安慰道。
武直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金莲呢?怎么样了?”
“吃了药,刚睡下。”
“这几日王太医都有过来换药,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有件事,我没敢跟金莲妹妹说。”
“什么事?”武直见吴月娘神情凝重,不由得也紧张起来。
吴月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王太医说,那一刀是斜着刺进去的,伤了子宫,金莲妹妹只怕以后不能生育了。”
武直也愣了,这咋跟她说?先瞒着吧,以后再说。
天也快黑了,吴月娘让人拿来饭菜,先扶潘金莲坐起来吃了,武直和吴月娘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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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都怪奴家,连累了叔叔。”潘金莲啜泣道。
“与你何干,是那祝彪无事生非,惹出祸端。娘子放宽心,安心将养。”武直一边扒饭,一边出声安慰。
等等,不太对劲!
武直突然愣住了,祝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