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男人将女人翻身压了下去,带着红油的唇就吻了上去,准确的说是啃了上去。
男人抬眼看了一眼,便错开了眼眸,这场面是香艳,对于他来说却有些反胃。
尤其的看到男人肥胖的肚子,还有头顶那几根乱草,便宜他了。
女人双腿缠着秃头男人的腰身,一刻也不也不愿放下。
裤子被褪下了一瞬间,两个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粗喘的低吟。
男人走到窗边,抽着烟,他过于冷静的眼眸,看着窗外。
旁边的沉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他连一个余光都没分给他们。
两个人抵死纠缠,刚过了有几分钟,就听到身后的男人低吼一声,接着身后的响声戛然而止。
秃头男人虽说身经百战,大多时候都是靠药物的关系。
“不行了?”男人转过身,看看站在沙发旁的秃头男人,接着他转身走到柜子旁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瓶药,扔了过去。
……
“啊……”
以安猛然从梦中惊醒,她喘着粗气,眼泪从眼角滑落。
卧室里面一片漆黑,她瞪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手指摸索着将床头的灯打开。
暖黄色的灯光,将这黑夜照亮,以安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半夜一点钟。
她垂下了眸,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已经三天没见景俢了。
以安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她现在真的就像是一个金丝雀,等待着主人的召见。
又下雨了,天气也越来越冷。
再有五天,婚礼就要召开了,这几天她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想来是该离开了。
她下床,将柜子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猛然间才发现,她的手机屏幕竟是景俢的背影。
真是可笑,以安稍不犹豫的点了删除。
她拿着手机,打开房门,上了楼顶。
雨下的不大,站在屋顶,向远处看去,就像是飞舞的裙摆,十分的好看。
她低头向下看去,这才发现,今天别墅外围竟没有保镖把守。
半晌,她回过了神,身上白色的睡衣已经浸湿,额间的头发湿漉漉的趴在额间。
一个想法在脑海中产生,不多时,她慌乱的跑进卧室,打开柜子,奇怪的是,里面除了几件睡衣剩下的衣服都不在了。
不用也可以猜的出来,定是景俢安排这样做的。
他还是在防她,管不了这么多了,以安从里面找了一件胡乱的套上,光着脚慌乱的跑下了楼。
大厅一片漆黑,她靠着记忆,绕开障碍物,走到门口。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开门就冲了出去,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景俢正坐在客厅,她的一举一动被他尽收眼底。
“你准备去哪?”景俢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以安身子一顿,整个人不受控的站在那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景俢竟然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见她不说话,景俢接着说:“不是在这住的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走。”
以安抿着嘴不说话,喉间微微动了动,她一身白衣,光着脚站在那里,天上时不时闪着的雷光打在她单薄的身上,看上去如同幽灵一般。
过了一会。
景俢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