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俢低头看了她一眼,抿嘴没有说话。
“你没有,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品,想要的时候要,我是个人不是东西,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从你勾上我那一天,就该清楚明白,我不是你想甩就可以甩掉的,”他冷笑一声,眼里有以安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那双眼睛炙热又寒凉。
以安看着他好看的脸,不知道什么了,就是想笑,她大声的笑着,眼眶的眼泪随着笑声,一颗颗的掉落。
“如果可以我死都不会选择去认识你,”
“你说什么?”
以安冷笑一声:“我死都不会去选择认识你,”
面前就是地下室的门,景俢单手打开,:“晚了,”景俢用力推开门,将她甩在地上。
猛烈的撞击,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她躺在地上,犹如一朵开败的残花。
他背着光,站在那,脸上的神情不明。
他抬手看了看手上沾染的鲜血,目光又看向地上的人,片刻后,关上了门。
以安安静的躺在地上,睁着眼睛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一动不动。
景俢看着正在清理地板的保姆,威胁道:“你们谁都不许给她看门,也不许给她吃饭,”
“是,”
景俢走到沙发坐下,他静静的坐着,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紧皱的眉头松了松,片刻后,客厅恢复一片平静。
保姆站在楼梯口,犹豫片刻,开口:“少爷,那她的伤要不要……”
“不用管死不了……”
“是……”保姆还想说些什么,又看了看他的脸色,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他都不心疼,她说再多也无用,转而向休息室走去。
硕大的客厅,只剩他一个人坐在那里。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挂断。
外面狂风大作,摇晃的树枝映在玻璃上。
景俢一直坐着在沙发上,没有动,片刻后,他俯身点着一根烟,指间燃烧的香烟,袅袅的烟雾肆意的飘着。
又过了一会,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他沉默的脸上才有了波动。
手里的香烟被按在烟灰缸里,他抽了几张桌子上的湿巾,将手掌上的鲜血尽数擦净。
站起身,向门外走了出去。
……
男人听到门口的响动,他关掉了电视机,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服,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
“有事?”他的声音冷淡、疏离,像是在跟陌生人说话。
以安妈妈看着他,迟疑的两秒,:“要一起吃早饭吗?”她害怕他拒绝她接着又说道:“我买了你最爱的包子。”
男人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略哑:“知道了,”说完将门关上。
他径直走到浴室,打开凉水。
以安妈妈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会,没有继续在敲门。
这种相处模式她已经习惯了,她深吐一口气,转身下楼走到餐厅,坐下。
桌子上的食物热气腾腾,她却没有一点食欲,目光紧盯着楼上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