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眼角掉落,她猛然睁开双眼,眼前是亮堂堂的水晶灯。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窗户似乎没有关上,透进来的风,吹动着窗帘舞动着。
“您醒了?”
以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保姆手里端着托盘。
“景总特别交代了,让您好好养身体,其他的事情……”
“我有点累,您先出去好吗?”她的声音沙哑无力,:“对不起,只是想睡一会……”
“好,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
以安迅速坐了起来,走到床边,看了一眼楼下,跟她想的一样,别墅下面站着不少保镖。
她转过身,打开房门,走到楼梯处,站在那朝着保姆说话:“阿姨,我饿了,麻烦您做一些饭。”
保姆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应声道:“是。”
以安说完着这句话,转身去了卧室,不过门没有彻底关上,她留了一个门缝,确定下面大厅没人以后,她迅速跑下楼,趁着保姆跟保镖不注意,打开一楼的窗户,走了出去。
走出别墅,她跑进旁边树林,接着又走到另一条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到看到出租车,她伸手拦下,迅速去到南星住处。
她现在身无分文,只能求助于她。
车子在人烟稀少的路上快速行驶着,路边的风景从眼尖滑落,她没有心情看。
她来到小区门口,借司机的电话给南星拨了过去,很快,南星从小区走了出来。
以安的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是拖鞋,鞋面上脏兮兮的,白皙的脚趾上满是划痕。
“你这是?”南星一脸震惊,这个女人怎么又瘦了:“你这是在逃难?”
只一句话,以安瞬间破防。
“肯收留吗?”
“那当然,”南星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担忧的说道:“景俢,他要是在找过来你是不是又会跟他走?”
南星承认她不敢得罪景俢,他们家也不敢得罪。
最近这几天,关于景俢的那些传闻都快传疯了,他都快杀疯了。
什么家人,他说办就办,景家,不应该说是景氏集团马上就是他的了。
手段属实了得。
以安看出了她的顾虑,她淡淡一笑:“你能陪我回房子一趟吗?我身上没钱,也没有手机……”
“好,”
“那我在门口等你。”
……
“景总,这是您今天要穿的礼服,”
景俢坐在休息室,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放着衣服,淡蓝色的西服套装,不是他喜欢的颜色,连款式也不是……
房门被打开,温情走了进来。
“景俢,礼服不合身吗?”她来到他的跟前,蹲下身,:“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背靠在沙发上,垂着眼眸,看着她,半晌,他冷冷开口:“出去。”
温情像是知道他会这样说,脸上神情不变,:“那我在门口等你,老公……”
她一身洁白的婚纱,头上的皇冠熠熠生辉。
那个以安在怎么跳都是只是小丑,今天过后,他们就是合法的夫妻,她有一百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休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