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嗯!?”
生下来?
芯爱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男人在这种说话说的话自是最好听的。
不等她给出反应,他将她向上一提,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骨直冲脑门。
“不要……”芯爱沉吟的发出两个字,为时已晚。
身后的头发飞舞着。
方向盘上的喇叭被不切时宜的按响。
空旷的环境下。
车身剧烈的上下动着。
芯爱向后仰着,后肩跟冰凉的方形盘贴着。
男人将脸压在她的心口处,慢慢调节着她的感受与紧绷。
双臂用力将她抱着,直到听到芯爱情难自已的呼吸声。
他才将紧抱着的双臂松了些,双唇很快移到耳垂处,他使坏的咬了一下。
“疼……”芯爱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肩,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她的脸颊在灯光下,微微发红,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成熟的刚刚好。
车轮将土地压出深深的一条线。
月亮的位置,向下移动了些。
车内终于恢复平静。
景宅。
景家大厅,坐满了人,景俢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他神情自然,迈着双腿身上带着冷气,走了进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的目光很快从他的身上收了回去,对于一个私生子,在这里没有人瞧得上他。
但他们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景家现在是他说了算。
这句话问出了很久,竟没有一个人应答他。
景俢脸上神色平淡,他走到旁边的茶水房坐下。
茶水房跟大厅竟隔了一道屏风。
景俢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敲打着。
另一只手,撑在脸颊处,眼神透过屏风看着外面。
“景言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是啊,二哥从不是重欲贪玩的人,这一次恐怕是被人给算计了,”说间,客厅人的眼神时不时的瞟向茶水房。
“老爷子,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整个医院都进不去,”说这个话的时候声音压的极低,生怕被不该听到的人给听到。
景俢俯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低头抿了一口。
茶杯被他捏在指间,轻轻转动着。
“弟妹,你这是干什么?”
“求求你,救救他吧,”
景文慌忙站起身,走到女人跟前,弯腰俯身将她扶了起来,:“弟妹,你这样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
他将她扶着到椅子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