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而下,脸上是愤怒的,动作却是轻柔的,柔软的腰肢被他握在手中,柔软的如同棉花一样。
有血滴了下来,恰好滴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又滴落在白皙的胸前。
激烈的感官刺激,迷了他的眼,蛊惑着他的心。
念头一旦在心中生成,如同生了根,发了芽。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双手双脚都用上,用力的抵挡着他,胸前的血把她的胳膊一并染红,:“梁津烟,你清醒一点……”
清醒一点?
在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为什么这么做。
她的挣扎反抗,更是对他的另一种刺激,结实的腰身绷的紧紧的,如同一根弦,一碰就断。
“温情,你看看我吧,嗯!?”他的声音充满着病态,像是急需要得到某人的肯定,又能听出他的小心翼翼:“这么多年了,求你看看我……”
双腿被他抱在怀中,用力的攥着,她忍疼,侧着脸不看他。
她的一切被他看在眼中,须臾间,他深呼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脑中幻想的都是她的笑脸,还有销魂的低吟。
……
“景总,您没事吧,”
景俢余光看了一眼正在流血的胳膊,没有说话。
病房的门被推开,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客厅,他眼眸四周打量了一番,紧接着往里走去,不出他的所料,这是一间空着的病房。
他这个哥哥果然在防着他,正欲转身离开,就听见了脚步声,看来的人还不少。
林洋站在他的身后,比他先看到了门口冲进来的人。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练过的,他的眉忍不住蹙了起来,看来是一场硬仗。
只是,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景俢的胳膊,血还在往外冒,刀口不浅,如果不是刚刚帮他挡了一刀,恐怕他现在早已倒在外面的走廊里了。
一打二还是可以的,一打七,恐怕他不行。
但老板的伤势,怕是会影响战斗,正在他思索怎么办的时候。
进来的人,二话不说还是对他们动手,下死手那种。
“去你妈的,”林洋一脚踹在那人的肚子上,接着一把拉起旁边的椅子,朝着他们扔了过去,“景总,等下您先……”
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挥舞着手中的棒子,狠狠的打了过来,他偏头一躲,棒子直直的砸在墙上,力道之大,将墙上的白漆直接震了一地。
景俢一把扯掉脖子的暗黑色领带,缠绕在出血的胳膊上,低头,咬着领带的一头,打成死结。
后面冲进来的人,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每个人的手中都挥舞着铁棒,朝着他飞奔而去。
他本身就是做打手起来的,他耸了耸肩膀,活动了脖子,抬头看着他们。
他的身上受了伤,衣服都是血迹,进来的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景俢对着冲上来的人,抬脚就踢了过来,猛烈的冲击,让那人连连向后退了数步,险些倒在地上。
另一个人,见状想趁着他不注意袭击他的脑袋,被他轻松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另一只用力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转,惨叫声在屋子里响起。
“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铁棒随之掉落在地。
接着又是一脚,将他踹飞在地。
弯腰捡起,地上的铁棒,在手掌中打了两下。
他面前的人,互相对开了一眼,挥舞着手中的铁棒用力砸了过来,力道快准狠,
一时间,病房里,响起了一阵阵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