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她现在躺在地上，像一朵开败了的残花。

楼下。

脚刚刚迈向楼梯，就被上面下来的人给拦住了去路。

拦着他的这个人，正是前面在楼下找芯爱麻烦的，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很白，只有张扬知道他的心有多脏。

“张少，这是急着去哪，”白衣男人身子倚在栏杆处，双手拉了拉西装外套，：“聚会还没结束，正准备敬您一个。”

张扬神情疑惑的看着他，提问道：“你怎么从楼上下来。”

听到这个话，他神色不变，：“这不是没在楼下找到卫生间，所以……”他挠了挠眉心，接着说着：“张少，不会连个厕所都不让用吧。”

他的眼底是平静的，张扬看打量着他说的真假。

白衣男人听到脚步声，转过了头，嘴角带过一抹讥笑，没有再说什么，从张扬的身边擦身而过。

一抹淡淡的香气，有意无意的飘进了鼻腔。

这味道像是在哪里闻到过，很熟悉。

没有来来得及思考，张扬抬脚上楼，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浴室。

芯爱蹲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水流顺着她的头顶流过她肮脏的身体，流到白净的地上。

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身上的味道。

她疯了一样擦拭着白皙的身体，一遍又一遍，有的地方，甚至被她搓出血珠，还是没有停下了。

张扬打开了书房，并没有在里面看到芯爱的身影，他打开灯，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就连他最爱的杯子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地上，也是脏乱不堪的。

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舒展的面上，露出戾气，他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