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从文笑嘻嘻的,“你的好处,你找咱爸要去。
至于李秋美,程志谦已经官升一级,这好处够大的了吧?”
肖勤勤无语了,“大哥,林知雅和林卫国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就告诉我嘛。
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肖从文摇了摇头,“不是告诉过你,这些事不可能告诉你们的,你怎么还不死心?”
肖勤勤有些抓狂,“大哥,你也知道林胜男这个死女人压了我这么多年。
这好不容易有把柄了,你们又不告诉我,我怎么报仇嘛?”
肖从文叹了口气,“这些事情都是不能往外传的 ,林卫国已经官降两级,成了背锅侠,以后林胜男不敢再来你面前得瑟了。”
肖勤勤正要开口,肖从文就告诉她,“到机场了,赶紧下车!”
李秋美追着程志谦问了半天,程志谦同样不告诉她 。
肖勤勤和李秋美去逛街时,李秋美问她,“勤勤,你那天为什么不套一下林知雅的话呢?”
肖勤勤长叹一声,“这早餐店里人来人往的,我还寻思着等你来了,我们两个去酒店里问她呢。
谁知道,他们那么快就动手了。
唉,算了,无头案就无头案吧。
反正林卫国家已经被贬到南方去了,我爸说他们家几乎不可能再回来了。”
李秋美有些好奇,“勤勤,你为什么对报复林胜男有那么深的执念呢?”
肖勤勤冷哼一声,“因为林胜男曾经是我童年的噩梦。
她长得漂亮,又能说会道的,在大院里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当时她爸的官职比我爸的大。
所有的男孩女孩都听她的话,林胜男指使他们骂我丑八怪,孤立我,还把我推进水里差点淹死。
我妈气急了,提着菜刀打到他们家门上,后来领导出面才平息了这个事情。
从那以后,我妈就天天鞭策我爸和我两个哥哥让他们奋发上进。
我爸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跟林卫国平级了。
上初中的时候已经超过林卫国了,后来林家搬到京城去了。
这些年,我和林胜男明里暗里的在较劲呢。”
李秋美迷惑不解,“你们两个都不在一个地方,怎么较劲呢?”
肖勤勤哼了一声,“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但我们在一个系统呐。
谁升职加薪,一问就知道。
不过,现在想想,就像我妈说的这隔空打架多没意思。
心就只有那么大的位置,又何苦要死死揪住那些过往之事而不肯松手呢?
倒不如学会释然放下,给自己的心腾出更多的空间去接纳新的事物与情感。
如此一来,方能活得轻松自在些吧……毕竟,人生苦短,何必自寻烦恼呢?”
李秋美噗嗤笑出声来,“你妈不愧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这说话都很有文采呢。”
肖勤勤咧着嘴笑了笑,“我妈说她做了这么多年的政治思想工作,唯一翻车的就是我,愣是没有把我教导好。”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程志珊刚走出小区去幼儿园接儿子放学,躲在花台后面的蔡小芬就蹬蹬蹬跑上楼去了。
屋里的潘树生站在窗帘后,看着程志珊走远了,这才从床底下把藏着的烟和酒拿出来。
没办法!程志珊打着为他好的大旗,禁止他在家里抽烟喝酒。
他这腿脚又下不去楼 ,只好忍着,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偷拿出来。
没想到,这烟刚叼到嘴里,酒还没有倒上呢,就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