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随即便掐住了她的脖颈。
两人身体又紧紧贴在一起,谢琰看着他掐住的白嫩脖颈,以及身下吓得泪眼朦胧的人。一阵从尾椎骨直达脑中的畅意让他忍不住身体发颤,好似一下释放了心中的恶魔。
他眼神定定的看着她挣扎,身下的女子用尽全力的抗拒就如蜉蝣撼动大山。
谢琰眼神阴沉眼底又带着隐秘的快感,玉珠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在沉沉帐幔内,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又诡异。
过了片刻,理智战胜了这种难以言说的隐秘心态。他松手并翻身撩开帐幔坐在床沿,气息不匀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玉珠这才缓过神,刚刚谢琰掐她脖颈用力只是一瞬,随即便松开了。只是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他起身后她便开始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似要吸入肺腑。
她后悔了,又怕了,但不得不继续下一步。
玉珠缓了片刻便坐起身,见谢琰背对着她坐在床沿,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谢琰,你竟然昨晚跑进我房间玷污我清白,我要告诉姨母。”
谢琰这才转头看着她,眸中带着狠厉和烦躁,他定定的看着她,道。
“哦?那你便去说吧!正好我缺个使唤的妾室。”
玉珠惊讶的瞪圆了眼,她竟不知谢琰这么好说话,而且完全跟着她相反的路数走。
谢琰嗤笑一声,瞬间便看出她的目的不是要嫁与他,估摸着还是前些天那件事,她的目标是谢宴周。他清了清嗓子,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嘲讽。
“难不成你还想做正妻?”
玉珠自是不想做正妻,她也不想做妾室,她只感觉她的思绪现在被谢琰完全拉着走,可是谢琰上辈子不是喜欢男子吗?
想到这里,她便明白谢琰已经知晓了她的心思,玉珠有些着急,可按照她的脑子却不知如何破局,只得拖延加胡搅蛮缠。她连忙爬了过去,抱住了他劲实的腰。
“谢琰,我爱慕你许久。”
眼见着玉珠爬了过来,柔顺的发丝堆积在她颈肩又随着散落在胸前,遮住了鼓鼓囊囊的胸,娇媚的眉眼中尽是仓惶无依。
他明明知道她下一步动作,可双腿却如灌铅一般,丝毫动弹不得,那股自尾椎骨涌上头的爽感又进入他的躯壳,让他如遭雷击一般。
上次玉珠来他院中,看着她的灵动的裙摆走过他破落的院子,他便有那种想破坏之感。
到了今日,那种感觉化为实质,这些年他的心理和身体从未感觉如此畅快过。即使同门带他去花楼,看最好看的花魁。即使他的文章饱受夸赞,他也没有任何感觉。
玉珠这种脆弱可怜的感觉,燃起他心里隐秘的癖好。他期待着她过来,直到柔软的身子又贴上了他的后背,谢琰瞬时便肌肉紧绷,脑中便如炸开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