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分成两部分,左边是一摞厚厚的银票,右边是房契田契都盖着官府的红印。
玉珠不死心的揉揉眼睛,发现地契房契上都是她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写着赵玉珠三个字。另外最底下的便是谢宴周整理好的每间铺子、庄子的账本。
一昔暴富是她不敢想象的,这些东西按价值算起来,玉珠估摸着比她姨母一家当初分到的钱财还多。
她和王嬷嬷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不敢置信。
良久,王嬷嬷才声音艰涩的说道。
“国公爷这么年轻,他这么有钱的吗?他一点都不受家族掣肘吗?”
王嬷嬷问的话,也是玉珠想说的,她刚刚粗略的看了看,十几个庄子,下头还有良田,另外还有十来间铺子,都是京中的好地段。另外的便是银票这些,厚厚一摞,都是一千两一张的面额,少说百来张。
国公爷,有钱到她不敢想象。
“这里头加起来,得有至少二十万两银子了吧!”
“应该差不多,或许不止。”
王嬷嬷一听,差点昏厥过去,这种泼天的富贵她真的受不住。
玉珠咽了咽口水,她这两辈子,连张千两的银票都很少见过,更别提厚厚一沓。她前面在西院存的银子,也就上百两,她已经觉得挺不错了。
人一朝被钱砸中,王嬷嬷和玉珠都晕了。
等春儿带着厨房婆子拿着饭盒回来时,就见二人失魂落魄的坐在罗榻上。
“女娘,嬷嬷。”她小心的喊道。
玉珠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银钱竟然这种感觉,整个人有些飘飘然,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她按照春儿说的,吃饭、沐浴,等一身寝衣坐在梳妆台前时,她才惊醒。
看着一旁同样失魂落魄的王嬷嬷,玉珠只觉得这泼天富贵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接不住。
“嬷嬷,国公爷给我们这边送银钱,应该也是想我好好置办嫁妆,不要到时候惹人闲话,接下来两个月,你就负责嫁妆这些的购置。那些房契、地契都不要动,到时将剩下的银子和房契、地契一起还给国公爷。”
王嬷嬷也清醒过来,她自己也是心中忐忑,无缘无故得了这样大一笔银钱,她也不敢拿。
“好,听你的,不过娇娇,国公爷既然愿意拿这样一大笔银钱,不提情爱,也说明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子,你若嫁给他,必然不会吃亏的。”
玉珠点了点头,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俗话说,财是人胆,衣是人毛。她竟因为一笔巨额银钱对往后的生活生出了安全感。
她想着,或许谢宴周的目的就是这个,让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过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