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周,我只是想你生个孩子,到时放在我身边养着。你上次这样对我,我心里头害怕极了。若是往后我与那赵氏有龌龊,你不得直接将我赶去庄子!”
“你与赵氏生的孩子,也不会放我院子养,你也不和我亲,到时我临到老了还孤苦终老。”
贺氏的指责让谢宴周有种无力感,生他养他的母亲并不了解他。若他真的能这样狠下心,上次就不会轻轻落下。
贺氏的日子和以往是一样的,就算在锁了院门之后,吃穿用度也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包括在外头放出的消息,也只是她染了病症。
谢宴周并不是那种会狠心对待自己亲人的那种,他作为贺氏亲儿,没有半刻不想护她周全。
他抬眸死死盯着贺氏,似想要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就因为母亲你的揣测,就能对我这样吗?母亲你到底将我当做什么?”
贺氏听到这话,她愤怒的起身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母亲怕啊!母亲实在怕!晚间母亲还常常做噩梦,梦见你冷冷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管,就看着我挣扎、哭嚎。你说你明明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我当时痛了一天一夜,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我这辈子,从未有过那样屈辱的日子,你竟然将自己母亲的院子锁起来,我出来后,你知道府中的下人是怎么看我的吗?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谢宴周听着这些锥心刺骨的话,眼里从愤怒、委屈,慢慢又重新变得平静起来。
他起身想要走出去,贺氏见他的动作,马上有两个力壮的仆妇护着她走了出去。
屋外房门瞬间便被上了锁,谢宴周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站起身时腿都有些发软。想来不止下了媚药,另外还放了什么东西。
欲望来得太过强烈,加上被自己母亲下药的荒谬之感更让人难以接受。
他压制住心底那团火,手脚发软的走向门口。
饭厅这边是一处单独的屋子,外头落了锁,还加了什么挡着。
这时,后头有一个女子走了过来。
她身着薄纱,看着眼前宽肩窄腰的背影,脸色有些发红,咬咬牙,自己抱住了那劲瘦的腰。
谢宴周只感觉欲望来得猛烈,头脑却昏沉的可怕,好像一闭眼,他就能昏睡过去,陷入那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