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鸢醒的也挺早的,还能跟宋景年一块吃上早饭。
“阿鸢,等中午的时候我回来接你,别忘了啊。”
“知道啦,忘不了。”
“那成,我先去上班了。”
宋景年说完,穿上大衣就要出门。
却被温鸢拽住,他一脸疑惑,问,“怎么了,媳妇儿?”
温鸢不说话,就是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宋景年不明白,又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说着又伸手去探她额间的温度,“又没发烧啊。”
温鸢气他不解风情,跺了跺脚,而后红着脸在男人下巴那亲了一口。
“哈哈哈……”
宋景年摸着下巴爽朗大笑,而后揽住温鸢的腰轻提一把,准确无误的吻上那娇艳的红唇,“媳妇儿,该亲这里。”
“嗯,知道了,你快去上班吧。”
温鸢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她只是一时上头。
宋景年哪里不知道她?也不允许她此刻退缩,轻哄着怀里的姑娘,“好阿鸢,乖,再亲一次。”
温鸢被男人低沉且沙哑的男音魅惑,踮起脚尖凑过去。
宋景年则配合的低下头,与她亲吻缠绵。
舌尖轻抵她的贝齿,与它紧紧缠绕,来了一场法式长吻。
许是刚刚宋景年动作有些快,门没有关紧,露出一点缝隙。
从门外经过的潘晓燕好奇的停下来凑到门边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宋工咋抱着她啃这么久?
没错,从潘晓燕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知道屋里的两人亲吻的细节。
甚至还能看到宋景年把舌头伸出来了。
潘晓燕惊的眼睛瞪的老大,心里更是把温鸢骂得半死。
又是这个狐狸精,大早上的就知道勾着人,没有男人她是会死吗?
虽然嘴里这么吐槽,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又往前凑了一分。
这两人啃这么久也不知道累的?
她还从来没跟自己的男人夏军伟这样啃过呢。
有这么好?
每次她一凑过去要亲的时候,那个窝囊废都嫌弃的推开她。
还说什么她有口臭?
啊呸——他才有口臭呢,他全家都臭!
还老是嫌弃自己这脏那脏的。
她不就是不爱洗澡吗?那又怎样?她这是替国家省水了!
出门晒衣服的花小麦见潘晓燕跟条哈巴狗似的扒人门缝看,使坏的大问,“晓燕呐,你扒那瞅啥呢?是找景年吗?”
屋里的温鸢听到动静,连忙推开宋景年,而后转过身去。
刚尝到甜头的宋景年被这么打断了,心里憋着一股气,恶狠狠的瞥向门边。
潘晓燕被他这眼神吓到了,丢下一句我什么也没看见就跑了。
这死老太婆怎么这么多嘴?
她不就是看了一会儿吗?大家都是过来人,有啥不知道的?
就她多嘴,非要扯那么一嗓子!
“阿鸢,……”
温鸢懊恼道,“你没怎么把门关好?都被别人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