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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宋景年把温鸢的衣服在院子里洗了然后晒到竹竿上,最后才进屋陪媳妇儿。
温鸢一见人进来了,立马放下书朝他奔去。
“先别抱,我身上冷,等暖暖我再抱,嗯?”
宋景年抵着温鸢不让她靠近。
外头风挺大的,他又在风里站了许久,身上难免带着寒气。
他自己冷点倒没事,但温鸢本来就生着病,要是再沾上点寒气,他可得心疼死。
“媳妇儿,过来。”
宋景年在屋子里蹦了几下,确保身子跟手都暖了这才向温鸢招手。
但温鸢却摇头拒绝了。
男人眉头轻抬,立马妥协,“那我过去。”
反正只要能抱到暖乎乎的媳妇儿干啥都行。
宋景年把温鸢抱在怀里,“媳妇儿,冷的话咱再加一床被子。”
“不用,你身上热的跟火炉似的,我挨着你就不会冷了。”
温鸢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可以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还能感受他向自己传递而来的热源。
宋景年听完就把温鸢抱的更紧了,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也夹着温鸢的小腿,此刻被窝里更暖了。
男人搂着她,鼻尖传来女人身上的馨香。
也有好些日子没有亲近了,宋景年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手里的动作也不老实起来。
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温鸢瞬间惊醒,拢了拢衣角,“想做什么?”
宋景年见她这么防备自己,一时哭笑不得,“媳妇儿,你这么怕干嘛?我就亲亲你,不干别的。”
况且,温鸢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自己也没那么禽兽拉着她做那事。
温鸢抬头,见男人眼中尽是清明,也勉强相信了,小声道,“还是别亲了,你忍忍。”
宋景年眉头跳了跳,把人搂的更紧了,轻咳一声,“这种事哪能忍得了?”
不能做点深入交流,要是又不能亲,那真的要憋死了。
“媳妇儿,你男人我身体好的很,这点病毒根本难不倒我。”
温鸢怕宋景年等会儿亲了会一发不可收拾,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娇软的身子又往他怀里贴了贴,语气娇糯道,“等我病好了再一块补偿你好不好?现在咱们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在女人期待的目光中,宋景年浅笑几声,“就是因为媳妇儿你现在身体没好全,我才只好先尝点甜头。”
漫漫长夜,天知道他是怎么捱过来的。
话被他堵死,温鸢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那事先可说好,你只准亲不准啃!”
每次同他亲密的时候,这狗男人都喜欢咬她,不是咬就是嘬,而她的皮肤也娇嫩,这痕迹要在身上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得到准许的男人,立马翻身压到她身上,娴熟的解起温鸢衣服上的纽扣。
薄唇亲吻着她的额头,“放心吧媳妇儿,我保证轻轻的亲。”
温鸢的里衣不太好脱,宋景年宽厚的大掌搂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很快,女人白皙的脖颈与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温鸢也冷的哆嗦了一下,也带着一点急促,“你快点亲,我冷死了。”
宋景年眼睛已经猩红一片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低沉,“等会儿就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