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鸢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她才不怕宋景年呢。
男人回来的时候看见温鸢还在“嚣张”的拿书看。
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不躲?真不怕我?”
温鸢懒懒的掀了下眼皮,浅笑道,“我还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嘴硬。”
说要罚她,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宋景年对此不敢苟同,拉着温鸢,坏笑的问,“真的只有嘴硬?媳妇儿,你要不要再好好感受一下?”
说着,用挺正身子,拿那处顶了一下她。
温鸢顿了两秒,脸蛋爆红,这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没好气的捶了他几下,“你正经点!”
“呵呵,媳妇儿,要怎样才算正经?”
宋景年把温鸢手里的书拿走,用手圈住她,在女人耳边吹气,“是这样吗?这样够正经吗?”
耳朵一惯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吹,温鸢的耳朵立马就红了起来,身子也开始发软了。
见她这副模样,宋景年抿嘴笑了下,“媳妇儿,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不正经的你要试试吗?”
掌心覆上来的那一刻,温鸢又气又羞,仰头无力的控诉道,“你说了,我生病期间你不会乱来的,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媳妇儿,我冤枉啊。”
宋景年顶着一张无辜的脸继续手中的动作。
他是答应过温鸢不会做那种事,但他就摸一摸,亲一亲,蹭一蹭总没事儿吧?
隔靴挠痒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温鸢气结,咬了咬牙不去看他,随他怎么弄,反正最后难受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