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要不是那黑了心肝的狐媚子撺掇,咱宋工会辞职不干嘛?”
听潘晓燕描述的这么生动形象,几个女工都开始深信不疑。
温鸢她们也是见过的,确实长了一张好皮囊,别说男人了,就连她们女人见了都嫉妒,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整个厂子里的女同志多的数不胜数,这一传十十传百,温鸢流产的事就这么不胫而走了。
一栋楼里几个好奇的纷纷跑来问花小麦。
“小麦,景年他媳妇儿真流产了?真的到乡下养身子去了?”
花小麦蹙了蹙眉,虽然确实也挺久没见温鸢那姑娘了,但也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不悦的看着几个来八卦的人,“你们听谁说的?这没头没尾的谣言你们几个也信呐?这几年也白活了。”
“谁说没头没尾的?那晓燕白天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要不这宋景年咋也不在家啊?不是去乡下看他那流产的媳妇儿又是什么?”
花小麦愣了一下,而后开始赶人,“行了行了,赶紧散了,多关心关心自家的事儿吧!”
等人走完了,花小麦开始陷入沉思。
难道温丫头真的流产了?
她觉得宋景年跟温鸢小两口感情好,有孩子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但这一个月以来确实没瞧见过温鸢,宋景年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
兴许还真是温丫头身子骨弱,孩子不小心流了。
景年那小子对他媳妇儿那是真没得挑,小两口又这么腻歪,年轻夫妻没注意,怀上孩子也是常有的事。
就这些人嘴坏,又不是他们家的事,一个一个问的那叫一个勤。
特别是那个潘晓燕,唯恐天下不乱,到处败坏温丫头的名声。
等景年回来她可一定要好好知会他们夫妻一声。
还有,给温丫头补身子的东西也该准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