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怀里的小崽崽,温鸢可算轮到自己吃饭了。
陈思榕做了小米粥还蒸了鸡蛋,还有一些饭后水果。
“妈,我来喂阿鸢吃吧。”
“行,我来抱孩子。”
宋景年接过碗,勺子舀起来吹了几口才送到温鸢嘴边,“媳妇儿,张口。”
小米粥嚼着索然无味,但温鸢也不敢抱怨,怕被她妈说。
刚生完孩子,她确实也不能吃太重口味的食物。
“鸢鸢,晚上记得再给孩子喂一点,还是算了,晚点我来叫你。”陈思榕说。
“啊?晚上还要喂啊?”
“那当然了,孩子晚上会饿的。”
温鸢愁的连鸡蛋都不想吃了。
宋景年看着还在咿咿呀呀的儿子,说,“妈,晚上我来提醒阿鸢,您回去歇着吧。”
“你,能行吗?”
不怪陈思榕犹豫,实在是她担心宋景年看到温鸢一嘟嘴,宁愿自己儿子饿着,也不想让他媳妇儿劳累。
真别说,宋景年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妈,你放心吧,我记着时间呢。”
“那...行吧。孩子要是哭了记得按我说的方法哄。”
“好,妈你放心,我都记住了。”
得到宋景年的保证,陈思榕再叮嘱了一番就离开了。
明天再来查看成果。
陈思榕走了,现在病房里只剩他们一家三口。
看着摇篮里的儿子,宋景年傻笑了起来,“媳妇儿,咱这傻儿子睡的可香了。”
“什么叫傻儿子啊?我的儿子一定是个聪明孩子。”
“好好,是我说错话了。”
宋景年稀罕的再看了看睡着的儿子。
这副傻样儿在温鸢看来忍不住笑了,“之前是谁嫌弃是个儿子的?现在瞧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嘿嘿。”宋景年不好意思的说,“都是咱的孩子,我自然是稀罕的。”
温鸢笑了笑,而后让宋景年扶自己去上厕所。
可这腿刚一动,一阵阵疼痛就袭来,“嘶……”
“怎么了,媳妇儿?是不是痛了?”
“嗯,没事儿,妈说这是正常现象,我多走走就好了。”
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得下地走走,要把身体里的气排出来。
看她小脸疼的皱起来,宋景年虽然心疼但也没抱着她走,只能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慢慢来。
“啊,好痛……”
“媳妇儿,你痛就使劲掐我,转移一下疼痛说不定就好点了。”
“嗯哼。”宋景年被温鸢掐的闷哼几声,“媳妇儿,没事儿,你继续,我扶着你慢慢走过去。”
上完厕所,温鸢又让宋景年扶着去外面走廊走了几个来回。
“阿鸢,要实在是太痛咱们先回去歇会儿,明天再来走好不好?”
“没事,妈说多走走对身体好,现在不走,往后几天我更有苦头吃。”
“好,那你实在撑不住了就叫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