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她身上竟然铺满了纸钱,不是冥币,而是真钞,最新版的人民币,一张张的百元老人头,从胸口以下到脚,满满的铺在女人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张。
七八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有条不紊的在现场取证拍照,他们是鉴证科的技术人员。
此外就是两个身穿便服重案组的男子,还有两个法医组的女子。
“一二三四……四百三十七张,顶我一年的工资了。”法医女助手林茵等鉴证科的同事给死人各种角度拍完了照,戴着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一张张从尸体身上拿起来,嘴里一边数着,叠的整整齐齐,最后放入证物袋中,封了口,又忍不住说道,“杀个人还放这么多钱在死人身上,真的是怪,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
“这个也不算什么,再过几年,你就知道了,天下之大,什么怪事都有。”法医袁莹蹲在尸体面前,仔细的验尸,“这些现钞都是重要的证物,你每一张都要看有没有残留的人体组织,仔细一点,没有再送去鉴证科。”
“好的。”小姑娘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对袁莹十分敬重,答应得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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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周围第一时间拉起了警戒线,没过多久,已经有了早起的围观群众。
幼儿园的院子是开放式的,就在人行道边,一个扫大街的清洁工阿姨看见了尸体,吓得够呛,急忙报了警。
这时,方震匆匆赶来,他脚上套上外勤递给他的鞋套,穿过警戒线,走进了案发现场。
他去外地协助破了一个命案,刚刚赶回市里,所以来迟了一步。
他身形高大,腿很长,三步并作两步,先扫了几眼周围的环境,才盯着地上的死人,目光灼亮,说道:“袁法医,说说情况。”
“方队,可以判定是他杀。”袁莹点点头,食中两指按了按死人的颈部,左右翻看,“颈动脉割断,只有一刀,一刀毙命,凶器应该是匕首一类的,根据伤口的平滑度,十分锋利,不过,现场没有找到凶器。”
方震问道:“她身上有没有明显的防卫伤或者是挣扎的痕迹?”
袁莹说道:“没有,除了致命伤,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凶手杀了她后,把她摆放成这个样子,就像一个人平躺着睡觉,说明凶手非常的冷静,很显然是蓄意谋杀。”方震沉吟着,下了判断,“应该是熟人作案,被害人认识凶手。”
袁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方震又问:“被害人身上有凶手留下的信息吗?”
袁莹站了起来,脱下口罩,露出了一张隽秀清冷的脸,她摇头,“目前没有发现,凶手杀人时应该是戴了手套,作案时十分小心。”
“作案时间呢?”
“根据死者尸温和尸斑,还有夜间的温度判断,死亡时间最多不超过七个小时,应该是凌晨一点钟至三点钟之间遇害的,其余的要回去作进一步的解剖。”
方震点头,“好,辛苦袁法医了。”
这时,方震的部下,也就是重案组的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十分扎眼,一看就是合作多年的好搭档。
胖子叫张龙,瘦子叫吴常,两人从警多年,各有所长,是方震的左膀右臂,最最得力的助手。
“死者是这家幼儿园的园长,是一个扫街大妈报的案,一直没有缓过气来,我问了口供后,让她先回去了。”胖子边说边把一叠照片递给了方震,“这是现场照片,头儿你看一下。”
方震戴上手套,把照片一张张的翻看,当看见死者身上满是百元大钞的照片时,他拿了起来,看了又看,眉心微皱,若有所思,“你们说,凶手把这么多钱放在被害者身上,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谁知道呢?说老实话,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