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怎么样?”
裴景宁露出少有的笑容,“不负圣上所托,救住了人,这一次没有失手。”
“好好好。”隆启帝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像一个划了许久船的辛苦船夫,终于在黎明时分看到码头停靠歇歇。
舅甥二人相对,体现了少有的轻松。
激动过后,隆启帝忍不住问,“多少?”
裴景宁伸出一只手。
隆启帝颇有兴致的猜测:“五十万两?”
裴景宁点头,“是的,圣上。”
刚刚还面带微笑的隆启帝面色一下子冷下来,背靠龙椅,杀意横溢。
裴景宁亦是丰裁凌厉。
慢慢的,天色亮了。
油灯暗淡下去,灯芯没修剪,没一会便烧烬。
隆启帝双手按了按太阳穴,“这次还是那个叶芝揪出了涉犯之人?”
裴景宁抬眼,“圣上,他推理断案,寻找动机,对在过程中涉及的人,知道他们处在这个案件中的某个位置,但是这个人具体……”
不知何时,外甥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