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小孩子,叶芝有些不好意思,“里面藏了银子?”
裴景宁点头,“准备贿赂给户部某些官员的银子。”
“扬州知府小妾的弟弟怎么会知道?”
他幽幽道:“有时候岭南官衙的事,幽州的人也可能会知道。”
叶芝明白了,官途商道,上层人自有一套他们的信息链,更何况松江与扬州这么近呢!
叶芝问道,“按大人的说法,此案非常清晰,只要抓到小妾的弟弟就能查实案子,为何一直等到今年?”
裴景宁微笑未语。
二人目光相对。
叶芝突然明白了,“大人是今年年初任大理寺少卿的,朝庭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把卢知州连根拔起,是吧!”
裴景宁很想伸手摸一下某人的头,以表达此刻内心欢喜喜悦的心情,手指在腿面上动了两下,作罢了。
他的叶大人似乎很害羞,而且……对他很迟顿……
突然之间,喜悦的裴少卿突然忧愁起来,叶大人何时开窍呢!
马车晃悠,不知何时能开窍的叶大人竟睡着了。
这一夜,她在马车里睡了一夜,等她睁眼时,并没发现裴景宁的身影,而是明珠与珍珠二人。
“叶大人,你醒啦!”
叶芝揭开马车厚厚的帘布,“这里是……”他朝外面看过去,“扬州府衙?”
“是的,叶大人。”明珠帮叶芝揉揉发麻的双腿,“叶大人,洗漱水已经备好,麻烦下马车。”
“大人呢?”叶芝问。
明珠道,“爷审了一夜卢知州。”
“……”那岂不是很累,叶芝想了想,快速跳下马车。
明珠二人引她洗漱完,她正准备找裴景宁时,他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后,一身褚色锦袍,明明老气的颜色的,穿在他身上,长身玉立,容颜如画,说不出的俊逸矜贵。
叶芝连忙行礼,“大人——”
裴大人容光秀色,一点疲惫都无,“一起吃早饭,吃好,我们就出发。”
“大人……”叶芝拱手,“你还是留在这里一边休息,一边理卢大人的案子,区区一个杀人犯而已,用不着大人亲自去,我跟滕捕头就可以。”
“听说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