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我猛的将盖在腿上的锦被掀开,坐正了身子盘上了腿儿,义正言辞道:
“我好不容易睡得这么香,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问这个?”
“呃……”冥王迟疑着看着我,似乎在内心深处仔细斟酌一番后,也丝毫未觉着自己理亏,竟抱着膀反问一句:“有何不妥?”
静默了半刻。
“扒苞米?呵呵!”我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苦着脸挤出一丝笑来,“红小回去了?”
“嗯,说是要赶回去扒苞米。我看她那样子像是扒不成苞米就会误了人生的大好前景似的,也不敢多留,就赶紧差人送了回去。”
“……”
张了张嘴,我转了半天眼珠子也没想到这个话茬该怎么接,只好又闭上。
“这……扒苞米,真的有那么重要?”
我这个哥哥这么执拗,看来,这个问题已经折磨了他很久了。可红小这么急着回去,我并不晓得是不是这些日子又惹出了什么事端来。所以,做为不能拆台的闺蜜,话不能乱说,也不能不说。
翻翻眼皮,我开始一本正经的扯淡。
“那到底……重不重要呢?我这样跟你说吧,蝴蝶效应你听说过吗?”
冥王摇头。
嗯,没听说过就好。
“它是这样的。话说几亿年前的一只蝴蝶呢,被一个参加时空旅行的科学家不小心踩死,等回到现实以后,因为这只蝴蝶的离去,导致了整个世界都发生巨大的改变……话说回来,扒苞米也是同样的道理,多拔一穗苞米就多卖两毛钱,多拔十穗苞米就多卖两块钱,这一笔一笔的财富对红小来说就起着很微妙的作用,比如她可以多买件漂亮衣服啊,多买几本有用的书籍啊,而她的人生会因此而产生重大的影响也说不定呢是不?”
冥王眨巴眨巴眼睛,没说什么。
“我说这些你听明白了吗?”
“没听明白。”
嗯,没听明白那就对了。我心道。
沉默了许久,冥王迷起眼睛拂了拂衣袖,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棚顶的水晶玉璧灯喟然一声长叹,
“莫要再提蝴蝶了。你可知道,红小那丫头把水牢里的蝴蝶兽给伤了。”
“啊?”
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红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