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棘手。”
就连一向靠谱的沈肆都这么说了,那真的就麻烦了。
怀里的指笛发出一阵暖光,云黎一怔,她伸出手指,指笛已经牢牢套在拇指上面,和她的拇指融为一体,这种稀有的灵器,最大的好处都是能重复利用,比起那些效果微弱的符纸好用多了。
“先离开这里。”云黎跟着沈肆离开。
到底是谁做的好事?云解骜摆脱记者之后,将眼镜狠狠摔在地上,脸色阴沉的找来所有员工,一个一个问过去,角落里,刚刚惊魂未定的侍从弱弱说了一句,“刚刚云小姐在现场,是夫人让我带她去的。”
“云小姐?哪位云小姐?”云解骜心绪一沉。
“那位云黎小姐……”说完,侍从似乎回忆起了恐怖的事情,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眼神也变的呆滞空洞。
云解骜冷沉着脸,云黎知道这件事,那第二个知道的,肯定就是沈肆。
沈肆不会再投资云氏地产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投资的几个亿全部都会打水漂。
不仅如此,那些从银行贷的款,都没有办法及时补上窟窿。
云氏会面临破产。
云氏不能破产,想到那群豺狼虎豹,云解骜手攒成拳头,紧紧捏着,“去叫公关进来。”
“这回云氏地产可有苦头吃了。”白从枝坐在窗沿边,玻璃是透明的,正好能看清外面的手忙脚乱,云氏一家独大,周围地产公司对云氏畏惧,被打压的死死的,怨气很深,她名下就有个地产公司,被云家的人威胁过,后来知道靠山是白家,便收敛了一二。
可想而知不被庇护的人该有多辛苦。
“地产公司,没有根基,成不了什么气候。”一杯咖啡送到白从枝面前,“加了一点糖和奶,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