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沿着自己的走廊,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群黑衣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看到魏忠贤进来,都很是恭敬。
“见过魏公公!”
这些人都是魏忠贤秘密训练出来的,也是他在武林中积累下来的势力。
魏忠贤脸色一僵,嘴角露出一丝隐藏的野心:
“所有人,立刻将陛下拿下!”
李剑刚和王先明走在最前面,李剑刚随意的解释了一句:
“不过,魏公公,你不是要把皇帝给弄死了么?魏总管怎么不让人把皇帝给宰了?”
李剑刚问道,这可是魏忠贤亲自吩咐过的,让他们立刻杀了朱由检。
魏忠贤微微一笑,道:“弑君固然好,但是若是传扬开来,也会引起朝廷的震动!抓住他,我自然有办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剑刚和王先明都没有再说什么。
许多护卫对魏忠贤都很是尊敬。
“见过魏公公!”
卫大人?一千年?
魏忠贤扫了一眼这些人,摸了摸自己新留的胡子。
“万岁!呵呵,我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
他摸了摸胡子,对其余人道:
“别再喊我魏太监,听见了吗?你可以称呼我为魏先生,不对!到时候,我当上了皇上,就得称我为天子!”
魏忠贤这几日的修行,胡子已经渐渐的生长了起来,要知道平日里,作为一个阉人,胡子早已经脱落,哪里还会有如此浓密,如此紧密的胡子?
这在正常情况下是绝对做不到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
魏忠贤开口说道,他是个经验丰富,城府极深的人,从每个人脸上的细微疑惑中,都能看得出来。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沉声道:“此事一旦成功,诸位必有重赏。”
几个人纷纷点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看向魏太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和魏忠贤告辞之后,李剑刚一边往外走,一边忍不住对王先明说道:
“我知道魏公公请来的道士很利害,但是这样的手段,在富阳真的可行么?”
在李剑刚看来,修仙者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修仙者看来,修仙者可以起死回生,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怎么可能?
王先明也是一脸的笑容,虽然他也认为修仙者很虚无缥缈,但是却也有一定的可能性。这句话,在《武林》里是很流行的。
武林中武学万千,修仙之人也不过如此。武道之上,还有着最厉害的修炼功法。
但实际上,他身在江湖,还从未见过修仙者。
王先明和李剑刚离开之后,段凌天又看向了另外一个方向。魏忠贤已经退回了游云身边,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对方的身上。游云不见了。
就在他准备四下张望之时,却被那游云,从背后一把将他搂在了怀中。
“人呢?”
“人呢?”
两人同时问道。
魏忠贤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出来转转而已!游道士!”
游云回道:“原来如此,我一觉睡醒,发现魏爷爷不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游云一张脸涨得红扑扑的,嘴巴也是油腻腻的,哪里还有半点修仙者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
魏忠贤忽然想起了第一次遇到游云的那一刻,他还以为对方是个神经病。你不能以貌取人。
不得不说,游云传授给他的那门功法,的确是有用的。
而且,他还说这里面有一种神奇的功效,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相信,但是现在看来,这东西是真的。
魏忠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数分钟后,他才开口:“我刚刚把这件事布置好了。”
游云一脸疑惑:“魏公公有何打算?”
魏忠贤把游云带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对着游云吩咐道:
“我想时机成熟了,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已经让人把那个小皇上接了过去,让他当个臣子,岂不是美滋滋?”
绑架皇帝?这……”游云显然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
游云欲言又止,魏忠贤目光中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朱由检还是游云,他都可以轻易的将自己的身体传给别人,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办了。
他可以说,魏忠贤是为了保护皇上,才立下大功的,根本不用想。
游云这才明白过来,对魏忠贤赞不绝口:“魏总管果然英明!好手段!”
魏忠贤微微一笑,其实,他的野心更大,但这件事,他不能告诉游云。
不管他是如何疯狂的,或者是成了仙人,但他的来历,却是万万不能暴露的。
尤云:“……”
……
整个皇城,一片大乱。大家都在说,朱由检是个疯子。
王承恩愈发不解,不明白朱由检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就在刚才,朱由检曾经说过:“究竟是一日一日,或者七日?”
“七天……”王承恩期期艾艾地说道。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道:“一天!”
朱由检有些糊涂了。
他的耳朵也极好,在宫里走来走去,总能听到宫内的宫女和太监们低声议论。
有几个宫娥和宦官开始议论起来,一个说女帝似乎发了什么神经病,把自己关在里面七日不出来,结果一出去就说自己只在里面呆了一日,然后就睡觉了。
此时,朱由检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有问题。
他能感觉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一日,为什么大家都说这里只过去了七天?
难道自己真的可以穿越?
朱由检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加奇怪了。
也没有任何说明。
他愤怒地对着王承恩问道:
“你跟我说实话,我这一觉,有没有一天?”
王承恩哑口无言,如实回答:
“是七日!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说一日!”
朱由检心中一片茫然,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说好的一日,哪来的七日?
是不是修炼疯了?
“混账!”他大喝一声。朱由检骂骂咧咧地走了,只剩下王承恩一脸茫然地站在寒风里。
……
朱由检并没有在国子监读书,他独自一人在荒野中行走,身上没有披上任何的官服,只有一件白袍。
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副喝醉了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