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问询，自然是没得到什么答复。
陆宇跟钟离两人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你不会手不稳，捏死了吧？”陆宇问道，之前他还担心这家伙是人工智障级系统，难以交流沟通，但钟离动手时这东西可是开口求饶了啊！
“嗯，以普遍理性而言，我不可能存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
“嗯，但眼下这种情况，它似乎也不是装死。”钟离控制力量在其身上切一小份。
陆宇直接拿了过来，用力量探入乃至搅弄一番也没啥反应。
“你不会是没把核心取出来吧？”
“言之有理，你所言确实有很大可能。我过去再看看。”
陆宇没打算跟过去，俗话说眼不见为净吗。对方打算怎么做，陆宇有所猜测，他也没啥奇怪的爱好，自然不打算过去看的。
等了好一会儿，钟离才回来。陆宇都拿椅子坐下了。
“怎么样？”
“没有找到。”
看样子是挫骨扬灰了啊！陆宇心下为其默哀，可怜的家伙，有了系统不仅没过上好日子，还直接被坑惨，也是没谁了。
“嗯，”钟离开始思考，“不应该是逃掉了，陆晟因为你的出手，也暂时动用了几分力量，这东西不应该能瞒过偷跑。”
“但之前求饶，如今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可能是共生，亦或者寄生。当它与其宿主分开的时候，就是死亡的时候。”
“不过，若是这般，它不应该不清楚才对？”这系统与赵震的连接可不是钟离截断的，是它自己主动断开的。
“鬼知道呢？”陆宇耸耸肩，“或许你创造者的隐藏设定。”
“你是说傀儡的核心程序吗？一般傀儡炼制，都会留有炼制者独属的控制命令。它的情况确实有这种可能。”
“系统，你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
“宿主，这个，我也不能确定。毕竟如果真有这样的设定，恐怕也不会让我知道。”
“虽然我自认肯定会一心一意帮助宿主。但如果我的创造者，也是数据库里所说的人类的话，这种程序是绝对会被植入的。”
“那你可得感谢我不杀之恩了。”
“现在怎么样，你先保存完整的查看一下，看还能不能找到些什么消息，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别忘了研究完我的分成。”
“不会。”
陆宇收起椅子，“哦，对了，你这次出去，是去干啥了，方便说一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如今时局变动不小，前所未有的变局即将到来，我也需要多一分力量自保。”
“你把神之心要回来了？”一想到实力，陆宇自然就想到了神之心，毕竟这玩意儿可是比神之眼还厉害的高级货。影当初还企图让其作为将军的力量来源，其蕴含的力量可想而知。“你这不就是违背了契约了吗？”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旧的契约是可以用新的契约来覆盖的。”
“那你能不能把甘雨让给我？”
“你若对她有意，只可去追求即可。只要在规则内，我自是不会阻止。”
“那不是因为你跟她签了卖身契嘛！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就忽悠人家签了卖身契，还是终身的那种。”
“你当岩神三千七百年，才干多少活？人家契约一纸，三千年如一日，每天加班，啥爱好都没有。”
“再看看你，遛鸟、听戏、赌石无一不精。”
“关键那丫头还傻傻的一天念叨着为了帝君。老实说，你是不是忽悠她签契约的时候给的神之眼。固定了她当时被你忽悠瘸了梦想。导致她干了三千年，万千琐事了然于心，还傻傻地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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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类的愿望强烈到极致，”
“别跟我说这些套话，也就是我不是考据党，没看到结局。我不信你不能干涉，这东西可是你神像里掏出来的。”陆宇随手取出一枚神之眼，“我之前倒没觉得，这玩意儿，我基本上是给大多数人都是能直接使用激活的。”
“神之眼本身也是契约的一种，但并不受我控制。”
“也就是说，你解除不了？”
“确实如此。”
“你猜我信不信？”陆宇虽然没有尝试过斩断人与神之眼的联系，但雷神眼狩令，可是将那些人的愿望都收走了。
将军毕竟是个傀儡，而且还没有神之心，都能做出这样的操作。你堂堂岩神，要是神之心不在就算了，手握神之心几千年。又不是跟风神那般常年睡觉。你会不能进行精细化操作？
“你可能不信，但事实确实如此。”
陆宇不再理会，别等老子能打碎你的乌龟壳。
“喂，艹。”刚想去找温迪，要是有他帮忙，直接控住，完全有机会揍一顿。不过陆宇开完窗才想起，自己的美瞳还处于待修复状态，钟离还拿回了神之心。
“真是烦！系统，我要看搞笑短视频。”
系统：……
“抱歉，宿主，你所说的功能暂时做不到。”
“你都存了那么多小说，数据，搞个短视频都不会？”
“是的。”
“要不，我给你讲故事？”
“算了，看录像。”
“算了，不看了。你讲故事吧！”
「大周永泰十年，五月三十二日。」
“啊不，二十三日。”
「竟然穿越了，还成为了封建王朝六扇门的小捕快，身份有点低，不过不要紧。造纸，烧玻璃，都懂，大周你们准备好了吗？」
「你们的首富来了。」
「五月二十四日。」
「第一天上班后，才发现这一方世界有仙，是仙侠世界。首富那是什么？我早忘了。」
……
“这是小说？”陆宇如今极好的记忆自然想起了这是他当年追的小说。“我记得我收录的都是不完整的吧？”
“是的。何况，我当初过来找宿主的时候，这小说也没完结。”
“那你还念个屁。老子当初就追的最新章的。你收录的还不一定有我看的内容多。换一个，前期搞笑，中期劝退的就好，反正你也没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