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清月姐姐了。”
…
“今日六皇兄上早朝了。”
司徒渊手上的青筋凸现,他明显更用力地握着手中的茶盏。
“司徒楠?”
苏清晚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司徒楠这身子骨他起得来上早朝?还有,皇帝向来心疼司徒楠,又怎么忍心看司徒楠冒着风雪跑来上朝呢?
司徒渊点点头,苏清晚没有听错,就是司徒楠今日破天荒地上早朝了。
“所为何事?”
无事不起早,司徒楠这般定然是有事,谁会
相信无缘无故,难道还能为了凑热闹,不顾自己的身体跑来听这些烦杂令人头痛的百姓疾苦?
“他请旨赐婚。”
司徒渊平静地说道,可苏清晚听着怎么就觉得惊悚。
按理说,司徒楠到这年纪,请旨赐婚很正常。只因那日楠王府,苏清晚意外得知司徒楠心悦之人,如今听说他请旨赐婚,苏清晚心里没由来的不安。
“他所求是哪姑娘?”
问这话,苏清晚觉得自己的后背在冒汗,真希望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样。
“四妹妹。”
司徒楠求娶的人是苏清月,听了之后,苏清晚稍稍松下口气,还好不是她猜测的人!
只是司徒楠根本不是心悦苏清月,忽然请旨赐婚,这又是唱哪一出?
再说了,无意于苏清月,娶了苏清月,对苏清月不公平。
“可说为何求娶四妹妹?”
苏清晚突然抓着司徒渊的手问道,但愿司徒楠没有不安好心。
“只说心悦于她,没有说别的。”
就单单司徒楠说心悦于苏清月,这足够皇帝同意这桩婚事了。
皇帝身子不大好,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世上。身为父亲,儿子已到了成家立业之龄,自然是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娶妻生子。
这样,离开时,就又少了一遗憾,自然是乐得其成。
于是皇帝大手一挥,允了!
皇帝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司徒楠成婚了,于是立马让礼部挑个好日子,让司徒楠成婚。
礼部也给力当初就给出了几个日子,一个是三日后,一个是三个月后,一个是半年后。
于是皇帝又大手一挥:三日后,楠王迎娶正妃。
整件事下来,几句话,几天的功夫,就这样定下了苏清月的一生。
听司徒渊这么一说,苏清晚心底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高兴吗?不是。
似乎是一种凄凉。
一个女子的一生,没有征求她的任何意见,就定了。这是她的人生,又似不是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