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本王就该多派些人护送七皇弟的,听闻七弟遇刺,本王悲痛万分!”
不是悲痛万分,是懊悔万分,他该多派些人出去的,这样,司徒渊就没命等来成叙他们相救了。
“不怪你,五皇兄,这事谁也想不到,不过得亏大蒙国的皇子路过,救下了本王,不然咱们兄弟俩就没有今日面对面畅谈了!”
确实如此,若不是成叙和成静,司徒渊就死在司徒淮的人的手上了!
那些大蒙国的人真是多管闲事!司徒淮恨得咬牙切齿!尽坏他的好事!
“皇兄,那日本王同你所说的事,你可还记得?”
那日,司徒渊劝司徒淮把粮还回去,向皇帝坦诚。
“何事?最近本王事务繁忙,因你遇刺之事,父皇更是把你的那份公务交给了本王。一时之间忙过头,忘了你所说的事。”
司徒淮装傻充愣,怎会不记得?若没有那桩事,司徒淮又怎会如此着急到司徒渊动手呢?至少还让他好好活几日。
偏偏,司徒渊非要逼他动手!
还有那些粮,他用什么还?根本都不在他的手上!天知道这批赈灾粮去哪了?他也在找啊!
他是和徐涛约好,在常州边界卸一半的粮,让他的人接走,可当他的人赶到之时,徐涛就死在边界了,那些粮不翼而飞。
这让他怎么还?他根本就没拿!只是动了那心思而已!这哑巴亏,他只能自己咽下!
若不是被张尚书拿捏,他至于怕事情败露之后,影响他的声誉,才逼不得已派人在常州买粮补空漏,因此才有了黄应文上报说常州有人哄抢粮食一事。
至于那批粮,他也在查,却一无所知。
“噢,想起来了,七皇弟是想拿那封信在父皇面前告状吗?七皇弟大可以前去,我司徒淮行的正,坐得端,本王不怕你实话实说!”
诚如司徒渊和霍山河鸢尾说的那样,只是过个抄誉品,不足以给司徒淮定罪,所以司徒淮才有恃无恐。
但这抄誉品在司徒渊手中,终究是有后患,反正早晚都要解决掉司徒渊的,既然司徒渊如此不上道,那就提前解决掉他又如何呢?
“皇兄为了上位真是不择手段啊!但你这置百姓于不顾的做法,就是你上位了,那也抹不掉你的自私!”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司徒淮当了皇帝又如何呢?他做的事,也会口口相传,众人皆知,民心不一,司徒淮早晚有一天被百姓拉下高位!
“七皇弟,本王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不然,本王不介意再杀你一次!”
这一次逃脱了, 不见得司徒渊次次如此幸运,司徒淮早晚有一天会杀了司徒渊。
“五皇兄尽管来就是了!本王一定会把五皇兄贪污的证据找出来,把五皇兄绳之以法!”
既然司徒淮执迷不悟,那司徒渊只能尽自己的能力查,把司徒淮送入大牢!
“好,本王拭目以待,七皇弟日后本王会替你收尸的!”
果然,司徒淮还是对司徒渊杀心不死,但经过这次遇刺,司徒淮这方敌人在明,也好防范。
“好,咱们拭目以待。”
司徒渊也没什么好怕的,直面迎接司徒淮的挑衅。
“不知,七弟妹近来恢复得可好?”
一听司徒淮提起苏清晚,司徒渊那根紧绷的神经在叫嚣,“司徒淮,有事冲我司徒渊来!莫要卑鄙地拿那些女子来撒气!你若敢碰她,我司徒渊立马提刀杀了你!”
“放松,你这样,对你的伤不好,本王只是关心七弟妹,别无他意。”
果然,苏清晚就是司徒渊的软肋!司徒渊啊司徒渊,看不出来还是个情种!
这对司徒淮来说是一件好事,又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最好没有!若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会一把火烧了你的淮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