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他们的背影,云鲤看了看手里的名片。
待看清上面印的字后,她高高挑了挑眉。
竟然是上面的大领导。
难怪那通身的气度让人有些发怵。
随手将名片塞进口袋里,云鲤转身进了病房。
另一边。
走远了后,云舒忍不住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没问题吗?”
孟寻州:“嗯,那姑娘没说假话,她的确是没什么需要。”
“唉。”回想着云鲤说自己没什么需要时那坦坦荡荡的模样,云舒有些羞愧,“我果然是小人之心了。”
孟寻州没有责怪她。
他们那样的家庭和身份,小心警慎不是错。
不过,那姑娘是什么来历?
看她说话时不卑不亢的模样,以及那通身不俗的气度,出身应该不错。
会是哪家小辈出来历练的吗?
应该不是。
那姑娘最后说她朋友的女儿在这里吊水。
在这儿有朋友,难道她是这里的人?
想着云鲤那不卑不亢的模样,孟寻州总觉得她不是这里的人。
一个人的出身如何,看她平时的行事和待人处事时的应对就能够看出来。
那姑娘通身不俗的气度,不是这种小地方能够养出来的。
嗯。
也有可能那身气度,是后天培养出来的。
若是想要后天培养成那样,那就离不开文化、财或权。
权。
那姑娘应该不是这类。
那就是财了。
能够彻底改变出身所带来的影响,这财怕是不少啊。
若真是如此,那姑娘不简单啊。
想到这儿,孟寻州朝着云舒问道:“你知道给橙橙献血那姑娘叫什么吗?”
云舒愣了下:“这………”
她还真不知道。
看云舒这样,孟寻州皱了皱眉。
说是要报答,结果却连救了橙橙的人的名字都没想到问一问。
这样的傲慢态度,换做他是那姑娘,即便心里有需求也不会开口的。
他们是不是好日子过的太长久了,才连基本的礼仪都忘却了?
后来,孟云两家的小辈遭受到了严格的管教。
他们叫苦连天的时候。
完全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遭受这些,仅是因为云鲤拒绝了他们家的报答。
曹远耕是在晚饭点前的时候回到医院的。
他到的时候,甜甜正好醒着,在听云鲤给她讲故事。
小孩子生病的时候是很粘人的。
不过因为甜甜很懂事,加上她很喜欢云鲤,所以在醒来时没看到自己爸爸才没有哭闹。
但尽管如此,在看到曹远耕后,她的眼睛却是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爸爸!”
正给甜甜讲着故事的云鲤回头看去,就见曹远耕拎着两个保温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