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承辉临走前丢下的那番话,把夏笙阳给气得不轻:“他有病吧?
我们女生爱怎样就怎样,关他鸟事!
他哪来的脸,在这里跟姐们指手画脚?
还有,他最后那句话是在威胁我们对吧?”
云鲤见她真生气了,安慰道:“别气了,你就当刚刚是只不会说人话的癞蛤蟆在乱叫。”
正在气头上的夏笙阳见她这么淡定的模样,好奇道:“你都不生气的吗?”
“不气呀。”云鲤很是云淡风轻,“和只不会说人话的癞蛤蟆生气做什么?
毕竟物种都不同。
他和我们之间的想法,有歧义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夏笙阳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你说得对,我和只癞蛤蟆生什么气。”
说完,她当真心平气和了下去:“不过你说,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就因为我们没接受他的施舍,他就打算找人报复我们不成?
还有,他到底是谁啊?”
云鲤抿了口咖啡,慢悠悠道:“律师。
一名有钱的律师。
我和人合伙开了家律师事务所,那个合伙人之前的律师事务所就是被他给拿钱砸倒闭的。”
“哦。”夏笙阳没有深问,“不提他了,好心情都快被他给败光了。
我定了明天上午飞申城的机票。
等从申城回来之后,我请你吃大餐,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云鲤没有拒绝:“行啊,你就等着大放血吧。”
想到云家竟然找她定制衣服,夏笙阳就开心地快要原地起飞,也很感谢云鲤。
云家哎。
那样的豪门望族若是穿了她设计的衣服,就是随便和人聊天时说上一句。
她的名气都会在豪门间,来个大幅度上涨。
而若是云家的人多说了几句她设计的衣服。
那那些想要和云家搭上关系的,肯定会投其所好找她定制衣服。
借着这股东风,她怕是直接就能将自己的品牌名声打出去了。
夏笙阳越想,就越激动和感谢云鲤。
毕竟若不是云鲤,她的设计哪里能这般轻易的就入了云家的眼。
夏笙阳越来越激动的时候,葛承辉阴沉着脸从袁暄那问来了云鲤的情况。
江聿风的合伙人。
恒胜律师事务所的新老板之一。
今年二十五岁,惠城新翠区的人。
父母双亡、家境贫寒、初中学历。
“家境贫寒?初中学历?”听到这里,葛承辉皱眉看了眼袁暄,“你没说错?”
“没有。”袁暄摇了摇头,“之前我接的那个撤销房屋买卖合同案的委托人,是那位云小姐的前男友。
据他所说,他和那位云小姐是一起长大的。
我后来也找人去他们老家打听过了。
那位云小姐的确是初中学历。
而且他们老家所在的城市,在没有化城为区前,的确是非常的落后和贫穷。
市里都那么贫穷和落后了,他们长大的村子就更是穷苦了。”
听完了袁暄的话,葛承辉回想着他刚刚看到的云鲤,怎么也没法将之和袁暄话里所说的人联系起来。
那样一位气质容貌皆顶级,举止言谈都透着大方优雅,且一身名牌的女人。
你和我说她只有初中学历,家境贫寒?
刨除她那一身名牌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