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承辉他们从恒胜离开了?”
云鲤接到江聿风的电话时,刚从机场出来。
今天,乐意涵回申城去了。
“是啊。”江聿风的声音透过话筒响起,“他们知道你今天没空来恒胜,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云鲤对葛家去恒胜这事,一点儿也不意外:“他们说什么了?”
江聿风:“没说什么。
他们知道你今天没空过来后。
和我说了一番道歉的话以及说了句下次再来,便留下赔礼离开了。”
云鲤没打算见葛承辉和他家里人。
通过何忠义的口,她的身份和背景传进了葛建业的耳朵里,让他忌惮害怕。
有了葛建业忌惮害怕,葛承辉肯定不敢再对恒胜做什么了。
至于报复葛承辉?
为自己利益挖对方墙角,使用各种手段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葛承辉所做的事情,不过是正常的竞争手段。
一没犯法、二没害人、三没伤人。
云鲤自己也为利益干过挖别人墙角这事,所以并没对葛承辉挖恒胜墙角这事起什么报复之心。
只要葛承辉以后不再盯着恒胜下手,她并不会做什么报复之事。
只是,不报复归不报复。
葛承辉挖恒胜墙角这事,她可没那么大度,就这样让他道几句歉,赔一点礼就揭过去了。
毕竟,要不是如今她背靠着云家那座大山。
恒胜怕是又会像之前那次一样,倒闭为结局了。
狐假虎威的事情做多了也就顺手了,云鲤很清楚她只要不出面见葛承辉和他爸葛建业,他们就会因为忌惮害怕而各种胡思乱想。
落下的刀虽可怕。
但因为已经落下,伤害已经明晃晃的出现。
反倒不如高悬于头顶,不知何时落下,会造成怎样伤害的刀可怕。
云鲤现在就是要做那把,高悬于葛承辉和他爸葛建业头上的那把刀。
至于她何时落下,又会带来怎样的伤害,那就得看葛承辉和葛建业赔礼道歉的诚意了。
江聿风知道了云鲤的想法后,沉默了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确定,你这真不是在报复葛承辉?”
“当然啊。”云鲤不明所以中透着理直气壮,“我都没有借势对付葛家。”
江聿风:“……………”
他以后绝对不能得罪了云鲤。
像这样天天提心吊胆,等着刀子落下的日子,正常人谁能熬得住?
怕是不用多久,葛承辉和他爸就得崩了。
可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正如江聿风所想。
葛承辉和葛建业在第三次登门恒胜赔礼道歉,却依旧没见到云鲤后,两个人绷不住了。
从恒胜出来后,两个人的脸色就难看了下去。
“该死该死该死!那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一脚踹在车轮胎上,葛承辉不安又躁郁,“钱也赔了!礼也送了!她到底想我们怎么样?!”
葛建业的脸色很是难看:“你那强胜,不能开了。”
葛承辉猛地又踹了一脚车轮胎:“我不过就挖了几个律师而已,她就非得要逼着我关了强胜嘛!”
葛建业看了他一眼:“这世界上没几个人是傻子。
能够成为云家贵客的人,就更不可能会是傻子。
我想那位云小姐肯定是猜到了。
你这次对付恒胜的时候,是想像第一次对付恒胜那样,再将它弄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