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是顺产,虽然侧切后缝了两针,但在三大妈的精心照料下恢复的很好,所以拢共住了三天院也就回了四合院。
回去之后,因为俩孩子生在大年初一,张成飞推翻了之前取的名字,给两个孩子重新取了名字,男孩叫元朔,女孩叫元辰。
孩子回到家,可忙坏了张奶奶和三大妈。每天又是给热芭炖补汤,又是临时给做新的小衣服,小被褥。之前只做了一人份的,现在根本不够用。
还有尿布,这年代可没有纸尿裤的说法,一个小孩一天就能用几十条尿布。正是冬天,当天的尿布洗了得三天才能干,两个孩子,那尿布就好几百条。
很快,前院和后院都挂起了张元朔和张元辰的尿布,每天迎风招展,跟彩旗似的。
外面斗的如火如荼,刚过完年,就有了新的风向,方长阳,陈主任等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各种参加活动。张成飞却利用刚有了孩子的借口,每天在家里待着躲清闲。
大年初九的时候,傻柱一下班就直奔张家。见张成飞正在熬鸡汤,上前抢过他手里的家伙事儿开始一通忙活。
“呦?傻柱你觉悟这么高呢?一下班就来帮我做饭???”张成飞靠在门框上,嚼着糖笑道。
傻柱正在切姜片,闻言顿时叹了口气,“今儿陈琼花找到轧钢厂了。”
“嘶!!这女的虎啊??X骚扰都堂而皇之的进厂了???”张成飞说着走到傻柱身边,把他裤子扒开看了一眼,“怎么着?守住贞洁没有???”
“您就别逗我了。”傻柱闷声道,“她今儿来找我倒不是骚扰我,她说她哥要搞个什么高品质会餐.......她为了让我在她哥面前露脸,特地举荐了我。”
“这样啊?”张成飞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子,“所以你是怎么考虑的呢?去还是不去??”
“我才不去呢!!缺的带冒烟的玩意儿,大家伙儿饭都吃不饱了,他还要大搞形式主义!!!”傻柱愤然道,“什么高质量会餐?说到底儿羊毛出在羊身上。工人们一顿吃好了,后面一个月难道把嘴绑起来吗??”
“这是吃工人的肉,喝工人的血,拿咱们工人当他更上一层楼的垫脚石呢!!!”
说到这里,傻柱气的狠狠挥起刀,咔嚓一声把鸡腿给砍成两段。
“呦,想不到你还有这个觉悟呢?”张成飞挑眉看着他。
--一见天儿偷着带饭盒的厨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该说他有觉悟呢,还说该说他乌鸦落在黑猪上,只见别人黑,见不着自个儿黑呢???
傻柱看到张成飞揶揄的眼神,顿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那都是小打小闹,带点儿领导们招待剩下的菜.......可陈主任这次要搞的可是几千人大会餐,八个肉菜!!这一顿就能把二商局的家底儿都造进去!!!”
“玛德,真得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张成飞没搭理他关于带饭的解释,只是说道,“你拒绝了,跟陈琼花可就真的不可能了。”
“不可能就不可能呗,反正我压根儿就不喜欢她。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傻柱满不在乎的说道。
--傻柱不傻,虽然之前过年时候,看到家里冷冷清的,也曾经对陈琼花动摇过。但很快,他便回过神,知道自个儿和对方压根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