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路兮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两个孩子离不开你，我也不会做出逼迫你放弃孩子抚养权的事，以后你我分开接送孩子和陪伴孩子，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还是要对你说声感谢，谢谢你在我身体不舒服时的关心和陪伴，以后我们还是互不打扰比较好。”

路兮搬走了，薛盼盼的生活又恢复到以前，两个人不再一起接送孩子，陪孩子出去旅行。

念念早已看出两个妈妈之间关系疏远了，晚晚还小，不太懂这些，单独跟一个妈妈在一起时，她还会闹着找另一个妈妈。

“妹妹，妈妈在忙工作，妈咪陪我们，不要吵闹了好不好？”念念哄着妹妹。

“想妈妈～”

“晚晚，妈咪送你和姐姐回家，明天再来滑滑梯。”

“嗯。”

“妈咪，送你我画的花。”念念把自己画的郁金香从书包里拿出来递给路兮。

念念拿画时，路兮还看见念念书包里还有一张玫瑰花的画作。

“谢谢念念，念念背包里还有一张玫瑰花的画是送给妈妈的吗？”

“嗯，是给妈妈的，妈妈最喜欢玫瑰花。”

“宝宝，是妈妈告诉你最喜欢玫瑰花的吗？”

“是啊，念念学画画后，张老师第一次布置画画作业，画妈妈喜欢的花送给她，妈妈说喜欢玫瑰花。”

念念说她刚学画画时问的盼盼，当时她还在华国没有来这边陪她们。而且念念也送过自己玫瑰花的画作，念念画了这么多次玫瑰花，她念念不可能记错。

路兮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盼盼告诉念念最喜欢玫瑰花，她那天看到盼盼腹部遮盖在伤疤上的纹身也是一朵玫瑰花。

薛盼盼的第一本音乐专辑是面具，而盼盼每一个mv镜头都是戴着玫瑰花面具，她的抖音昵称也是玫瑰小姐...

路兮陷入自我怀疑中，路兮回忆着以前她与盼盼第一次讨论玫瑰花。

当时盼盼所在的剧团有一位男士捧着一束玫瑰追求盼盼，路兮问盼盼是否喜欢玫瑰花，她清楚记得盼盼说不喜欢，她不喜欢任何花，路兮问她原因，她说花容易凋谢。

路兮又问她收到玫瑰花怎么处理，她说先收下回来后再扔掉。

路兮猛然记起那天晚上她与盼盼的谈话。

“如果是你喜欢的人送你玫瑰花呢？也会扔掉吗？”

“她不会.送.没有人喜欢我。”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喜欢你呢？等五年后合约到期，你就自由了，可以和喜欢的人谈恋爱了。”

“我不想谈恋爱，我要做你的金丝雀，一直被你包养...”

“你要被我包养一辈子吗？”

“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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