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有许多人,赵爱军看着众人,“今日知青们第一次上山,他们捡的柴归他们所有,
大家上山拾柴,每人十捆柴交于大队,剩下的归自己家。
大手一挥,众人开始上山。
顾清欢和许落雪跟在众人身后,山上的松树下,一层厚厚的干松叶。
赵香草拿着一根开叉的木棍,在松树下示范,把干松叶聚拢在一起。
“看明白了吗?这是干松叶,烧火可好了!尤其是烙玉米饼!”
她随手捡起一个干松树果,微笑地看着季墨渊,“季知青,这是干松树果,比干松叶还要好。”
季墨渊伸手接过干松树果,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
“小心!不要太用力,干松树果很硬,不要把手划伤。”
赵香草拿出一副手套,“季知青,这副手套给你。”
季墨渊看看手中的干松树果,边角处很坚硬,没怎么用力,他的手就留下红印。
他接过手套,微笑地看着赵香草,“赵同志,谢谢你!”
赵香草眉眼弯弯,“不……不客气!”
顾清欢从口袋中拿出手套戴上,她的手很漂亮,要好好保护。
许落雪羡慕的看着顾清欢,“清欢,你在哪里买的手套,我也想去买一双。”
顾清欢眨了眨眼睛,递给她一副手套,
“我这里还有,手是女人第二张脸,要好好保护。”
许落雪惊喜的接过,“谢谢你清欢!”
她伸手在衣兜里,抓着一大把大白兔递给顾清欢。
白秋雅眼神闪了闪,期待地说,“清欢,你还有没有多余的手套?”
顾清欢眯起眼睛看着她,“不好意思没有了。”
白秋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清欢,能不能把你的手套借给我?”
“秋雅,你没事吧!天还没黑,你就做梦了?我为什么要借给你?我的手更需要保护。”
顾清欢看傻子一样,看着白秋雅。
“清欢,你……”
白秋雅眼圈微红,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清欢,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
许落雪最看不惯,白秋雅的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嫌弃地看着她,
“白同志,你要哭不哭的模样给谁看?你自己没准备手套,清欢也没有义务照顾你?”
白秋雅脸色苍白,失望地看着顾清欢,柔弱的控诉,
“清欢,你变了,你以前不会如此对我的……”
顾清欢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秋雅表演,漫不经心的摸了摸手套,
“秋雅,我怎么对你了?谁会不要脸的想要抢朋友的东西?”
“我只是想借,不是抢。”
白秋雅小声地辩解,一滴眼泪落下,犹如风中颤抖的花,惹人怜爱。
张北军很是心疼,“顾知青,你不要欺负白同志。”
顾清欢冷冷地看着张北军,“张同志,你眼睛是装饰品吗?”
“什么……什么意思?”
张北军一脸懵,下意识的问。
“意思就是你眼瞎,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白秋雅?”
张北军脸色阴沉,愤怒地看着顾清欢,“你没有欺负白同志,她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