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渊只记得顾清欢和楚安然,一起去镇上领结婚证,他心中十分的酸楚疼痛。
喝了许多酒,在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秋雅的床上,而且两人都不着寸缕,
他没有错过白色床单上,那一抹红色……
“为什么?”
他痛苦的把声音压在喉咙中,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张北军站在门外许久,没有等到白秋雅开门,黯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林遥不住的深呼吸,此刻她的内心在苦苦的挣扎,
在进去和白秋雅理论,和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之间,来回的做斗争。
她眼中神色变幻,看看白秋雅的房门,再看看季墨渊的房门,
在原地跺了跺脚,向着知青点外跑去,她不知道要跑去哪里?
只是不想停留在知青点,留在这里的每一秒,心都会很痛。
白秋雅的房门外,一篮子鸡蛋安静的摆在那里。
白秋雅穿好衣服,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缓缓的打开房门,将一篮子鸡蛋拿进去。
转身拿了几个鸡蛋,脚步轻快的走进厨房,在心中盘算,不知道,季墨渊打算什么时候和她领证?
她也不想如此早的算计季墨渊,可谁让顾清欢和楚安然去领证的时候,他流露出痛苦悔恨的模样?
墨渊,不要怪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她盯着锅中翻滚的水,把鸡蛋煮好捞出。
轻轻的敲响季墨渊的房间。
“谁?”
季墨渊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是我。”
“秋雅。”
季墨渊打开房门,他此刻眼眶泛红,显然状态不是很好。
白秋雅站在房门外,把手中的煮鸡蛋递过去,
心疼的看着季墨渊泛红的眼睛,“墨渊,事情已然发生,你不要自责难过,
若是你不想负责任,也没有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我……我不想勉强你。”
一滴滴眼泪恰到好处的,从眼角滑落,端着鸡蛋的手,轻微的颤抖,像是极力克制的情绪。
季墨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秋雅,我没有不想负责,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白秋雅期待的看着他,“墨渊,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
她把手中的碗放在季墨渊的手中,“你今日喝了许多酒,一点东西也没吃,
吃些鸡蛋,胃会舒服一些,我……我先回去了。”
她没有丝毫留恋,踉跄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跑去,转身的刹那,让季墨渊看清她泪如雨下。
季墨渊眼神复杂的捧着,放着鸡蛋的碗,脑海中浮现刚刚百秋雅转身时,泪如雨下的模样。
心中的愧疚达到了顶点,这件事情受到伤害最大的人是秋雅,她那么的脆弱又坚强,还不愿让自己为难。
抬头仰望着天空,心中有了决定,他要给秋雅一个交代。
张北军透过门缝,将外面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如针扎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