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茹冷哼着,转身进了屋。
程曼玉把白条大鹅放到过堂屋灶台上,凑到驴大宝身边蹲下,压低声音,拿嘴朝东屋努了努,轻问道:“她咋来了呀?”
驴大宝苦笑着摇头:“我哪里知道啊!”
人家就来了吗,不但来了,还住下不走了,你能咋着啊。
“看见没,屋都给我占了,说要住在这里,昨晚上就没走。”驴大宝低声说道。
程曼玉眼神异样:“昨晚上就没走?”
“可不,还叫人送来了不少家具电器,看见院子里那些东西了没,都她叫人送来的,咱也不知道她想干啥。”驴大宝苦笑着说。
这些话,对程曼玉倒没什么不好讲的,何况,如果梁月茹住在家里,那也瞒不住的。
“这怎么行,你们孤男寡女的,我进去问问她。”程曼玉有点急了,站起来,就要往屋里走。
驴大宝是一点没有拦着的意思,有些话他不方便开口,但是可以让程曼玉讲啊,因为程曼玉是女人,甭管她以什么身份开口,都比驴大宝跟梁月茹撕破脸要好,回头也有缓和的余地。
气势汹汹的程曼玉,走到东屋门口,人已经胆怯了一半,等掀开棉布门帘进去,脸上已经挂了笑容。
驴大宝在过堂屋里,拔着鸡毛,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也不知道两娘们聊了什么,没过多久,竟然有笑声从屋里传出来。
驴大宝感觉好笑,无奈摇了摇头,程曼玉进屋里压根就没敢质问梁月茹。
“梁小姐你这香水真好闻,我说从刚才进屋,就觉得有股子甜香味道呢。”
梁月茹对程曼玉并没有冷脸,甚至脸上还有笑容,道:“香奈儿家的,味道还不错,这瓶刚打开,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