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南拉着宋瑜走到客厅,打开医药箱,拿起碘伏,熟稔给宋瑜上药。
偏偏,在做这一些的同时——
他还在给周母回话:“不是。”
周母:“那是为什么?”
周庭南:“我不喜欢闻沁。”
“……”周母沉默几秒,道:“就算你不喜欢人家,人家也等了你这么多年了,你当初怎么不说不喜欢?这不是在胡闹吗。”
周庭南:“从始至终,我没有同意过这门婚事。”
这门婚事之所以能定下,严格来说,还是因为周母和周老爷子双方施压,对周庭南先斩后奏。
周庭南找过闻沁,想让人知难而退。
结果闻沁是咬死不同意,还想和周庭南试试。
只是这么多年来,周庭南回燕京的次数寥寥数次,每次都逮不到人。
周母似是也想到了这个婚事的由来,恼羞成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至于你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可能让她进门,你要是想随便玩玩也就算了,想在我面前过明路,想都不要想。”
宋瑜手上的伤上好药,周母的电话也跟着挂断。
周庭南淡淡说:“她不是故意的。”
宋瑜平静道:“我明白。”
周庭南抬眼看过宋瑜一眼。
女人面色冷静,眉眼淡然,钩子一样的眼尾下垂,流露出些许风情,额头因为碘酒的刺激,泛出点点冷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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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南收了药箱,宋瑜起身回到房间。
像是想起什么,她轻声:“明天早上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周庭南:“都行。”
宋瑜点了点头,起身回了房间,关上门。
关门的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按了按心口,随后缓慢地将自己塞进被褥里,闭上眼。
隔天。
宋瑜做了三份早餐,两碗面,一份烙饼,还有一份蒸饺,差不多是把能做的都做出来了。
随后,她走到主卧位置,去敲周庭南的门。
一连敲了三次。
没人应。
宋瑜推开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宋瑜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把自己那碗面吃完,端到洗碗池里清洗干净,鞋底突然踩到什么。
她弯下腰捡起来。
是一张纸。
男人的字迥劲有力,透过薄薄的纸张,仿佛要突出来——‘有事,先走。’
宋瑜看过几眼,把桌面上的早餐收起来,回屋换衣服。
昨天的面试推到今天。
一天下来有三场面试。
高强度的面试下,宋瑜同时也约了那位抖加的太太见面吃晚餐。
对话框里女人惺惺作态的声音进入耳畔,“不好意思,我最近都减肥,很少在外面吃晚餐了。”
宋瑜面不改色,语气温煦:“那下午茶也可以,就选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