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查过白云深为什么要买那花,结果他转头就送给了一位叫温齐远的老人。
起初还存有疑惑。
现在联合老人的经历,他之前是搞研究信息素过敏症的,现在国际权威用的药物,也是他做出来的。
所做的这一切竟然是为了他。
想到这,祁妄言嘴里微涩。
“唔.......”
双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白云深迷迷糊糊地微睁着眼,遇上祁妄言紧闭的眉目。
尽管他还没完全清醒,却在本能地回应对方。
“醒了?”祁妄言低声问。
白云深困得要死:“嗯,你亲我......”
祁妄言撩开他额前的碎发,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一吻:“我等不到明天你自然醒。”
白云深:“你,要走了吗?”
祁妄言:“嗯,今天是最后一晚。”
白云深忽然讨厌起自己的原身人设。
如果能和祁妄言一起去就好了。
“wupapa......”旁边的岁岁也醒了。
小宝宝爬到白云深身上,勾住祁妄言的脖子蹭了蹭小脑袋,这副模样似乎也知道他的大爸爸马上就要离开了。
要过很久才能回来。
白云深忽然明媚。
小宝宝还需要他,所以他不能离开。
白云深:“祁妄言,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要忘了。”
祁妄言:“嗯,不会忘。”
白云深忽然嗅到一股臭味,从小宝宝那飘来的,意识到这是什么后,顿时眉头一皱:“祁妄言,你儿子拉屎了。”
半夜三更,灯火通明。
两个大人给小宝宝洗屁股。
小宝宝还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睡意不在,坐在温水盆里咿呀咿呀地玩水,弄得白云深衣服都湿了。
祁妄言见状忍俊不禁。
白云深说教:“小祖宗,你看看谁家三更半夜不好好在床上睡觉,反而起来给你洗屁股的,啊?这么皮肯定是跟你爸学的。”
说完,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祁妄言。
祁妄言:“照你这么说,我倒是知道岁岁爱哭随谁了。”
白云深想起从零零壹那看到的丢人回忆,耳根羞红:“祁妄言,宝宝这么爱哭肯定也是随的你,因为我天生不爱哭。”
祁妄言轻扯唇角:“好,随我。”
“aya!”岁岁忽然双手用力拍打水面。
溅起一个较大的水花,溅了不少水在白云深和祁妄言身上,白云深捉住小宝宝胡乱的手,威胁:“你要是再胡闹,明天就一个人睡。”
小宝宝听到这话,安分了下来。
将小宝宝安顿好,白云深进了浴室换衣服,湿衣服刚脱到一半,祁妄言猝不及防地推门而入。
他偏头遇上对方晦暗分明的眼眸。
“你进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