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师叔!”当众人见到张涛之后赶忙躬身施礼。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这些人见到风絮之后顿时吓了一跳,赶忙询问缘由。
“师傅让我来找这个人,你们去帮忙,剩下的人继续搜捕残魂。”张涛淡淡的说道。
“是!”
唰唰!很快五名男子纷纷奔着远处跑了过去,风絮知道这些人都是风絮的师兄,此刻更加害怕,想要反抗却毫无办法,只能是干嚎几嗓子。
风絮的眼睛慢慢闭合,此刻已经彻底绝望,因为风絮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奇迹发生。
或许这是一种解脱吧!这样活着实在是太累了,死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师妹,你不是想死么?告诉你,今晚就是你的忌日,嘎嘣嘎嘣!”男子说着话撕碎了风絮的上衣,然后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畜生!畜生啊!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风絮此刻浑身无力,只能是任凭男子摆布。
“哈哈哈!畜生?这就是我的优越感,这就是我作威作福的资格。”男子伸手抓住了风絮的一双玉腿,然后缓缓的褪下裤子,露出了狰狞的玩意儿。
“畜生!你若是杀了我,我父母一定饶不了你,他们可都是结丹修士。”风絮咬牙切齿的说道,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
“呵呵!你不要拿结丹修士压我,我还怕他们?你父亲的灵石矿脉就是我父亲开采的,如今已经落在了我的口袋中,等着瞧吧!哈哈哈哈!”
男子笑着就开始脱风絮的外衫。
“畜生,老娘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风絮这个时候想要自爆金丹。
不过还没有等风絮动作,一阵微弱的神魂波动传递过来。
“什么人?”
这名男子并没有注意风絮的表情,瞬间停止了脱裤子。
“畜生,我乃是九华宗的少主叶清文,识相的立刻跪拜磕头,不然今天让你粉身碎骨。”
嗡!说话的是叶清文,此刻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超级灵域,将周围的山峰笼罩了下来。
“原来是少主,失敬!”
见到对方亮出了身份,这名修士赶忙收起了自己龌龊的思维,毕竟九华宗也不是自己这个家族可比。
“废话少说!现在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男子点了点头,快速的拉上了风絮的裤子,然后掏出绳索将风絮绑了个严严实实。
“你叫什么名字?”
“李云!”
“嗯!很好!你现在可以去死了!”叶清文说完快速的抽搐匕首刺穿了男子的丹田。
“啊——我和你拼了!”风絮没有想到叶清文这个狗贼竟然如此歹毒,临死之前拼尽了所有的元气轰炸叶清文。
砰砰砰!连续轰炸了几次之后风絮彻底的晕厥了过去。
嗖!叶清文此刻并未理睬风絮的话语,抱着风絮的娇躯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此刻的张涛看着被捆绑的女弟子也傻眼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师妹会是如此下场。
“师妹!我对不起你,师姐我来迟了。”张涛暗暗自责,同时恨死了眼前这个该死的东西。
“张师叔,我这里有疗伤药,您先给师妹服用吧!这个该死的杂种,我必须斩草除根。”一名男子说着话将两颗丹药塞入了风絮的嘴中。
“不用!我现在要带着师妹离开,希望能赶上师尊的宴席。”
张涛摇了摇头,快速的御剑飞行奔着师尊的府邸飞去。
此刻的叶清文正在疯狂的寻找自己的侍妾,这一段时间自己吃喝嫖赌的事情早已被大师伯知晓,所以大师伯已经警告过自己,这一年之内不得招惹侍妾,否则逐出师门。
如今的自己还真有些胆怯。
半路上忽然遇到了两位筑基初期修士,这二人见到叶清文的时候同时一愣。
“你?你怎么从外面归来了?”其中一名筑基修士诧异的看着这名筑基一层修士。
“师兄!我在秘境中碰巧捡到了风絮的储物戒指。”叶清文说着话将戒指摘了下来。
“喔!不错,恭喜师弟!”
“多谢师兄!咱们这就回洞府吧!”
叶清文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风絮的滋味。
很快这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返回洞府。
张涛虽然是结丹修士,但是依然没敢靠近山脚下的别院。
“小友!不知道你有何贵干?莫非有我徒儿的信息?”正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名苍老的声音。
听到对方的话,顿时张涛的心里踏实了很多,快步走向了大厅之中,此刻房间内坐着两名化羽修士。
这些人正是风絮的父母。
“晚辈参见师祖,晚辈这次是有事求助。”张涛拱手说道。
“说吧!是不是你那个逆女的消息?”风絮的母亲直截了当的说道,显然是担忧风絮的安危。
“风絮师侄现在被星月宗的弟子困在了山林深处的禁制之中,我想请二位师祖出面救她一命。”张涛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
听到这个消息风絮父母同时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极其凝重。
星月宗,三流宗门,距离九华宗也就是几千里远,而且这个星月宗和九华宗关系密切,当年星月宗的长老曾经救助过九华宗的宗主。
这件事情也成为了风絮父母的痛楚,这些年风絮父母一直都在苦练炼丹技术,想要早一天进阶金丹。
“张师弟!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夫妇。”
“多谢前辈。”张涛赶忙施礼。
“好啦!你也赶紧滚蛋吧!”风絮的母亲知道,再留下去女儿恐怕也会遭受毒手,这个叶清文明显就是一个败类,根本不值得托付终生。
“师叔!晚辈还有一句话想要提醒。”张涛确认父母真的会去营救风絮,心里也踏实了很多。
“什么话?”
“叶清文乃是一名淫贼,这一点师傅和师祖都清楚。倘若师祖问起来,我希望二老不要隐瞒这些事情。”张涛赶忙说道。
“我明白!”
“告辞。”
张涛说完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