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生……”

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要与徒弟做如此亲密的事，赵瑾真有些紧张，心里悖论的罪恶感与巨大的甜蜜交织着，让他宛如在火上烤。

“别怕，我在。”

严墨生轻吻着他颤动的眼睛，细细密密的吻顺着鼻梁、脸颊一路往下，直到覆上那娇艳的红唇，才停了下来。

他紧紧抓住赵瑾真修长白净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

直到现在，严墨生也感觉出，修真之人也并非没有好处，只需一个小法术，两人便能坦诚相对。

赵瑾真虽然人生阅历广，但于情爱一事上，还是白纸。修仙之人崇尚一心修道，不为外物所累。若不是遇上严墨生，或许他这辈子都会一人两剑，就这么过去。

“师尊在想些什么？”

严墨生低头，不轻不重的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牙印。赵瑾真看到身上其他地方留下的印记，有些羞恼。

“你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不，我只喜欢咬你。”

他微微挑起嘴角坏笑着，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赵瑾真看呆了，反应过来后微微垂下眼眸，努力保持镇定。

“想要就快些，我还急着去修炼。”

“遵命。”

严墨生吻上他的唇，慢慢的与他合二为一。赵瑾真的眼角不自觉溢出泪珠，出口的喘息也被对方吞入腹中。

……

欲望的洪流一旦泄闸，岂能轻易停下。

严墨生折腾了三天三夜，方才餍足的停下。看着被自己里里外外欺负个遍的师尊，一脸满足。

“师尊……”

听到这个称呼，赵瑾真就轻颤了下。他感觉自己有些没用，腰酸腿软的，竟然不想动。

严墨生用法术给他稍稍治疗了一下，就给他和自己换上同款的渐变红色衣服。其上绣着艳丽的红色鸾鸟图样，华贵非凡。

赵瑾真平常只穿淡青色、浅蓝色这些清淡的颜色，漂亮是漂亮，但就是清冷了些。如今换上这红衣，便让人眼前一亮。

乍一穿上这么鲜艳的颜色，赵瑾真有些不适应，许久没穿过这样的颜色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自己已是千岁之龄，按理说不该穿这样的衣服。

“师尊穿这红衣，也很好看!”

严墨生之所以给他换上这样的衣服，也有自己的私心。红色是喜服的颜色，上面所绣的鸾鸟又是自己的原形，鸟头在胸前，尾羽绕在在腿上，看起来就像是将他整个人都环绕了起来。两人一同穿上，与凡间成亲又有什么区别？

“不难看就行。”

赵瑾真勉强笑了笑，想要掐个诀把衣服换下来，又被徒弟抓住了手。

“您先别换，和弟子拜个天地可好？”

严墨生满眼的期待与郑重，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