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把周围的燃料撤掉,然后趁着整个砂模的温度还很高,把准备好的铁水从注入孔灌了下去。
为了让火炮的炮身更结实一点,我让工匠们添加燃料放在砂模的周围,继续给砂模保持足够的温度。
以我的知识水平,虽然看不懂网上很多的专业术语,但是很多的材料都说明,液态的铁在凝固的过程中凝固速度越慢,然后铸件当中的空气裂缝就越少,还有结晶体就越多,简而言之就越结实。
三四个小时之后,我们把砂模敲掉,得到了一门200斤重的小火炮。
然后从炮口当中抽出来那根铁棒,在对炮膛内的那些泥土进行清洁并且打磨。
经过测试之后,所有的工匠一致认为,这门200斤的火炮达到了优质的水平。
而最关键的地方是这门火炮。从制作砂模开始,到成功敲掉的砂模,一共花了两天多一点的时间。
工匠们再接再厉,又用了两天时间,用同样的工艺制造出了另外一门火炮。经过检查,质量仍然很高。
行了,就这么干就可以了,就这个方法,用更大的砂模用更多的沙子,更大的火炮模型,逐步的增加火炮的尺寸,一直增加到1000斤,我就可以去娶于将军的女儿了。
我安排,本想与将军汇报,实际上,早就有人向于将军汇报了,但是我得也汇报一下。
然后自己就跑到家里去看老婆去了。
再有两三个月,我的老婆就要生了,得多关心关心,不能因为有于将军的漂亮姑娘等着嫁给我,我就做渣男吧。
而且我得躲开点,去于将军家一趟,我浑身就会难受好几天,于将军那些大小老婆,对我这个毛脚女婿,那是相当的感兴趣。
而且于将军娶的小媳妇当中,还有黎族、苗族的姑娘,那些姑娘可是相当的彪悍,直接就过来动手动脚,捏我的胸,拍我的屁股,看看我身体结不结实。
甚至还有想和我打一场,看看我的实力如何?这你说我敢打吗?
还是老老实实的躲着点走吧。至少得等我老婆生完孩子,有她保护我了,才敢去于将军府上。
说起来战斗力的水平,我还真不如我媳妇,人家正经是从小有师傅教的,算是童子功。
不管是用刀还是其他兵器都非常的熟练,关键是人家身体的体力,柔韧性和反应能力比我强的多。
虽然我的身高已经和我老婆的差不多高了,但是我掰手腕从来没有赢过人家。
我的老婆胳膊看着不粗,身材属于那种纤细型的,但是力气一点都不小,我们用作盾牌的那种大号门板,她一脚就能踹个窟窿。
我们用锤子都砸不能一锤子就能砸出个窟窿来。人家一脚就行了,我琢磨着她这水平算不算个武林高手?
当然,我手下的那些老兵都都是识货的,他们跟我说我媳妇练的是江湖上用的武术,不是用在战场上的。
但是对付我是足够了,我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在我媳妇的面前根本不够看,按那些老兵的说法。
“周大人呢!您家的这位夫人,您这辈子是很难打得过了,为了您的安全,您老老实实的做个贤夫良父吧!我们很想保护您,关键不好进您的卧室。哈哈哈!”
虽然雷州半岛,距离海口只有一个小小的海峡,但是我也有四个月没见到我老婆了。
这段时间我在海口,要好好的为于将军折腾火炮,所以干脆借机伺候老婆,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我在网上查询了相当多的关于生小孩的资料,最终,我除了在消毒方面能够做些准备之外,其他的还真干不了什么。
除了准备了些足够浓度的酒精,以及高温消毒过的剪刀棉布之外,我这段时间天天研究处理海带。
最后我非常悲哀的发现,没有四氯化碳,没有稀硫酸,只有乙醇,还是不纯的情况下,想搞出正经的碘酒是非常困难的。
最后只搞到了一瓶碘化钠的溶液,根本起不到消毒的作用。
在我用一些陶瓷罐子瓶子进行化学实验的时候,我竟然发现于将军的女儿,还有已经挺着肚子的于将军的夫人经常跑到我家来和我的媳妇儿聊天说话。
两个孕妇互相讨论孕期的各种反应以及经验,而于将军的女儿则一个姐姐,两个姐姐的叫着我的老婆。
连我身边的两个保镖级别的小妾,她都妹妹妹的叫。
把那两个小老外叫的心花怒放,全都舌头打了圈的和他们说话,比和我说的话都多。
我瞧着我的老婆,和我未来的小老婆关系处的还挺好,我好像就变成了一个多余的。
除了晚上的时候我可以充当一下抱枕,其他的时候我基本没用了。
在幸福又紧张的等待当中,我的第一个孩子终于要出生了。
我竭尽所能的布置了一间干净的产房,把一间屋子用酒精喷杀了好几遍,所有的用品都用高温蒸煮,然后在太阳底下暴晒。
而生孩子需要的脸盆,剪刀乱七八糟的,我全都是用银直接打造,连水都是提前烧开之后再晾凉的凉白开。
当感觉到阵痛的我的媳妇进入产房,请来的金牌稳婆,被我逼着戴上口罩去给我媳妇接生。
而我则紧张的坐在屋外的一张椅子上,得知消息的我的未来岳母,我的未来的小老婆,甚至我未来的岳父都跑过来看热闹。
而我根本就顾不上搭理他们了,生孩子过程一直持续到深夜,而我没办法,只能坐在凳子上打瞌睡。
因为今天还要上课,我敢在语文课和英语课上打瞌睡,那是要被骂惨的。
但我实际上一点听讲的心思都没有,虽然人坐在课堂上,脑子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世界正在痛苦嚎叫的我的媳妇。
为了缓解紧张,我把我的自来水笔,夹在手指头缝里面,来回的转笔。
过上十几分钟,我就偷偷的低下头,把意识转回到古代世界去看看孩子到底生了没有?
只转过来半分钟左右,然后继续把状态调整过来,回到课堂上。
就这半分钟就听到于将军那个女儿,我未来的小老婆,跟他的母亲发牢骚:“妈妈,你看这个人,老婆生儿子了,那么痛苦,结果他竟然还能够睡着。”
于将军说道:“那是他故作镇定,在假装睡觉,你看他的右手,一直攥着一枚铜钱,睡着的人怎么会那么紧的抓着东西呢?”
“你看他闭着眼睛,还在转铜钱了,他的手指又开始动了,你说他是睡没睡着?”
于将军的女儿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什么好装的,这种事情还要装洋蒜太虚伪了吧!”
这是我的未来。岳母发话了,“这你就不懂了,真正能成大事的人,都是不苟言笑的,不管发生什么,他能够把自己的真实的情感都隐藏起来。”
“这个小周13岁的时候,就带着一群团练上战场,我不相信他不怕,但不管怎么说,他领着一群士兵,硬是把一个县城给攻下来。”
“我问过那些老兵,当时小周可是就在队伍里面,身上只穿了一件皮甲,他当时的身高还没有苗刀的高度高。”
“如果他把自己的恐惧和害怕表现在脸上,那身边的那些团练们不更得害怕,也就是这个小秀才就站在他们当中,这群团练才能有胆量和敌人作战。”
“在战场上,如果一个指挥官露出害怕恐惧的情绪。那下边的士兵,那就会更害怕。仗还没打就已经输了三分了。”
“所以真正的将军,在任何危险的境地下,哪怕自己怕的要死,也要装出一副不怕的样子。我说的对吧,将军大人。”
于将军立刻表示老婆说的对,老婆说的非常对,老婆说的真的非常对。
紧张的不知道度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啼哭声,把古代世界的周德良和坐在课堂上的周小欢惊得浑身一抖。
周小欢赶忙低下头,装出一副看书的样子,然后闭上眼睛把精神投入到周德良的身上。
周德良睁开眼睛,紧张的看向了产房的大门,一个带着棉布口罩的小丫鬟激动的跳了出来。
“大人!大人!母子平安,母子平安,是个小少爷!”
我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然后长舒了一口气,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候突然发现我的右手怎么攥着一支圆珠笔?我记得右手我是拿了一个铜钱的。
我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我手里攥着的这个不符合时代特点的物体,动作轻柔的把这只塑料材质的圆珠笔塞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