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耀认为,尽管杀戮有其好处,但在百越宗门介入后,这已不再明智。
他们的存在,只会促使世族联合,争夺领地,最终导致内部冲突。
“给帝国三十年,足矣解决内部纷争。”
赢耀笑道,“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如今让他们前往百越,对帝国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展示修罗卫的力量,正是为了震慑,逼迫世族、诸子百家和六国贵族在百越扎根,引发不可避免的冲突,从而为帝国争取更多发展的时间。
初期的平静或许能维持十多年,待各方势力稍稍缓和,便将进入微妙的竞争期4.2。
秦朝的玄妙境强者数量惊人,这使得世家、百家和贵族不得不调整策略,不再轻易挑衅大秦的威严。
随着改革的深化,大秦的实力只会日益稳固,这种力量对比也让刘邦敢于放手一搏,他的胸襟由此显现。
“东方白和卫庄只需给刘邦十枚破境丹,作为他的防身之物。”
扇耀轻笑,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的格局,“刘邦一旦尝到甜头,就将成为我们大秦源源不断的资源。”
要强化百越,刘邦必须竭尽全力搜刮灵矿,在这延绵不绝的峰峦之间,珍奇矿产与草药遍布各处。然而,他只能成为大秦的附属力量,而非主导者。
世家、百家甚至那些贵族,最终也将面临相同的命运,他们的命运已经被扇耀悄然设定。
当刘邦选择离去,他们也不得不作出决定:“陈胜,吴广,你们对扇耀的警惕已达顶峰。”
蓝玉的军队与项氏和宋义的两股势力碰撞,战斗激烈进行中。宋义与项羽分别拼力冲出重围。目标一致——百越,而突破王翦的防线则是必经之路。
令人愤慨的是,百越王虽退却,却在边境集结重兵,给王翦施加巨大压力,其用心昭然若揭,试图让秦军与对手陷入持久消耗战。
陈胜和吴广一直未受重视,因为他们的实力较弱。
但他们的精锐反而得以保存,并培养了一批忠诚的追随者。
钱粮供给主要来自世家和百家,其中农家和齐王室的份额最大。
谁能料想,这些曾经的亡国之君,竟然拥有如此庞大的财富。
他们的贪婪,从过去的行径中可见一斑。
正是这份贪婪和惰性,导致他们在大秦的压制下难以翻身。
他们都是从底层崛起,深知民间疾苦,吴广提议:“大哥,刘邦已走,我们也该离开了,造反这条路注定无望。”
陈胜苦笑,原本期待有所作为,但现在看来,必须离开。
他苦笑,因为刘邦的决断力比他更强,提前一步脱离了困境。
然而,如今的农家内部已充斥着大秦的势力,根基几乎被连根拔起,农学家已入驻神农山,那里将成为大秦的领地。
他原本的执掌农家的愿望,此刻已成泡影。
幸好手中还握有一万精锐,足以在百越立足。
加上丰富的物资储备,五年之内他们无需担忧生计。
只是看着刘邦果断地摒弃那些叫嚣的同伴,他深感震惊,自己恐怕做不到这一点。
他计划等待所有兄弟汇合后一同离开大秦。
“兄弟们,我们可以按照预定路线撤离。”
吴广不愿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也不愿继续为农家效力。
他们有足够的基础自立,现在最重要的是逃离,而非顾忌世族和百家的态度。
“形势真的紧迫到这种地步吗。”
吴广心中暗自揣测。
陈胜望着吴广,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赢耀的修罗军团已入驻大梁,刘邦逃逸,我们成了唯一的目标。”
"兄弟,此刻非讲义气之时,不是我们不愿,而是不得不走。”
"能逃一个算一个,一旦延误,良机便会消逝……"面对其他秦军,吴广或许还能保持镇定,但赢耀不同,他是战绩辉煌的恶魔,连匈奴都曾在他手下俯首。
一日之内,两百万军队灰飞烟灭,那份战斗力,足以令人心寒。
陈胜也被紧迫的形势所触动,他原以为赢耀仍在部署,却不知对方早已掌控魏地叛军。
他们若再停留,危险无疑。
原本坚守的兄弟情谊,此刻也变得不再重要,生存才是首要任务。
"刘邦这狡猾之徒,分明是想让我们为他挡灾。”
吴广对刘邦的怨恨难以言表,但现在,即使心有不甘,也得追随他的步伐。
农家人心浮动,逃亡者众多,能够掌控局面的,要么是刘邦,要么就是他们兄弟。
况且,农家虽受大秦重创,但弟子众多,百越之地,以农家名义行事更为有利。
刘邦想必也正为此盘算,谁能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他们起义,本就是为了夺得农家的领导权。
"绝不允许农家的权力落入刘邦之手,此人深藏不露,手段狠辣。”
陈胜不屑地说道,他看不上其他任何人,当初未夺权,是因为齐王室实力不足。
如今,农家精锐几乎消耗殆尽,正是他们崛起的时刻,而刘邦,将是他们的主要对手。
吴广见到陈胜的决断,心中稍安。
他的声望未能超过陈胜,否则他或许已独立称雄。如今,唯有两人联手,共渡难关,方能在农家中立足。
在百越,农家的地位至关重要,有了农家的身份,他们才能与百家平起平坐,不受世家轻视。
"世家与百家,皆非善类,大哥怎能不防备。”
陈胜解释道,他们若非在农家的话语权受限,本愿继续留在大秦。
然而,田氏齐王室的掌控,迫使他们选择了这条道路。
吴广深知他们过去的付出,他们在赢耀那里获得的高级粮食,都是凝聚兄弟情义的宝贵资源。”
可惜,如果能多些时间,我们或许能在万宝楼的拍卖会上买到知命境的破境丹……"这次离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归。
说完,陈胜便收拾行囊,带着沉甸甸的王粮,毅然决然地踏上未知的旅程。
离别故乡,鲜有人情愿,尤其是那种被迫的迁徙。
踏入百越,全然是未知的领域,若无妥善准备,如何能在异乡立足?
陈胜早在起义前已谋定而后动,他秘密潜往百越,购置了一片田产。
他并非如表面般鲁莽,而是深谋远虑,有自己的一套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