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糊了的粥，吃起来还挺香的，有点像咖啡。”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加点红糖味道就会更好，要不要来一勺。”

“不用了，这原汁原味的味道，才是人间美味。”

……

医院这边，张县长将他的母亲送到医院，院长招呼护士安排床位。

“护士长，叫王医生过来。”

“院长，王医生到现在还没来上班。”

“是请假了吗？”

“不知道。我们护士从不管医生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

“快去叫你们的主任过来。”

“院长，你不记得了，他带医疗队下乡去了。这还是你亲口对他说的。”

“对，对，你看我这记性，一忙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护士长，麻烦你派个人去一趟王医生家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

院长对张县长，说道：“我们医院就是一些杂事。事事都要我去过问，稍微协调不到位，整个医院就会乱套。不是我在您面前诉苦，我真是有难处。”

“你说的这些，我都看到了，你辛苦了。我建议你，从你们医院，选拔一名副院长，充实你们的领导班子，这样可以减轻你的负担，你觉得如何？”

“县长，我正有此意思。”

“我的要求是，在挑选人员上，你要把好关。一定要求业务能力强，政治上靠得住，人品不错的医务人员即可，报送到县委组织部就行了，到时候我会签字同意的。”

两个人正聊着医院人事任命事。

就在这时，先前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院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别急，你慢慢说。”

来人气喘吁吁地。

“王医生家门外被围得水泄不通。”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院长我根本就挤不进去。听说围观的人说是为分房子的事？”

“分房子？这与王医生没有一点关系。”

“院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还是您去看看吧！”

院长没有回话，他自言自语，说道：“难怪，今天有好几个科室的主任反映，说他们科室有一些医生没来上班，弄得看病的病人，怨声载道。难道这些医生去了那里吗？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看了看县长，歉意地说道：“县长你和伯母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将王医生叫来。”

“你去吧！我们不着急。”

几个科室的主任，忙得焦头烂额的，一见到院长，就倒苦水。

“院长，我这个主任没法当了，一个个不请假，让我的工作十分被动，院长快想想办法吧！我昨晚上的是夜班，本应回家休息的，这不，到现在我还没吃早餐呢，饿得实在顶不住了。”

“好，好，你们先辛苦一下，拜托了，我马上去解决。”

说罢，他急匆匆地走出了医院，朝新建的家属区方向跑去。

远远地，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在大呼小叫的，不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整个场面十分混乱，甚至有的端着早餐，边看，边吃，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围观的众人，见王小兰家紧闭着门，不理睬他们，就非常地生气，有些吃瓜的群众，为了逼王小兰出来和他们对峙，朝她家扔石块，和乱菜叶。

开始还只是小打小闹的，后来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直接用大的石块砸。

“噼里啪啦。”地响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