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叫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鼻大炮张开双臂,面向大海:“炮爷我要抽了龙王的筋做腰带,还要把最硬的龙鳞抠下来给红姐刮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炮,真有你的,牛批。”
话没落地,船体一晃,就听“噗通”一声,鼻大炮滑倒在地,像个臭鱼烂虾一样滚到了一旁,重重的磕在了船舷上。
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身处拖船之上,便如坐过山车一样。
黎芸喊道:“日本籍拖轮沉了。”
侧目一看,只见那艘拖轮已经倾覆,倒栽葱漂浮在海面上,正在缓缓下沉。
到了后半夜,一切逐渐平静了下来。
翌日清晨。
按照惯例,我起身到船舷边撒尿,却看见鼻大炮先到一步,正在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放水。
他挺着腰,身体反弓,像螃蟹一样横着移动步伐,手里端着“军火”,嘴里“突突突”的怪叫个不停。
我走过去问道:“大炮,干什么呢?”
“哥,你看看就知道了。”
“你慢点,别溅到你我身上了。”
“绝了,炮爷这可是精确制导,远程打击。”
“可拉倒吧,在我的意大利炮面前,你那麦秆炮就别提了。”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