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率先抵达停车场,此刻站在傅砚舟车旁边,静静等着两位祖宗的到来。
他不仅是秘书还是司机。
傅总打电话的时候他都准备收拾完东西下班了,心底还美滋滋的想着,今天终于可以下个早班了,结果刚关掉电脑,就收到了傅总的通知,让他在地下停车场等着他。
他绝对是史上最惨秘书,没有之一。
因为车子正对着电梯门,几分钟后,周亦就瞧见了缓缓打开的电梯门,随后傅总抱着太太走了过来。
周亦刚准备为两人打开车门时,目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苏酥抱着的玻璃碗,微愣了下。
这……太太的爱好还挺别致。
直到傅砚舟脚步停在了车旁,周亦才反应过来,立马打开车门:“抱歉傅总,一时失神。”
傅砚舟抿着薄唇并未理会,弯腰抱着苏酥坐了进去,怕她会睡不舒服,一直没敢松手,任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亦回到驾驶室,询问了一句:“傅总,今晚齐少他们约了局,您看要不要……”
还没等周亦说完,傅砚舟就打断了:“不用,先回云水湾。”
整个过程,傅砚舟都十分煎熬,脸色阴沉,因为怀里的小女人时不时会扭动一下,手还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
抓住小女人作乱的小手,傅砚舟沉声道:“开快点。”
“好。”
车子刚停稳,周亦刚解开安全带,还没来得及下车,就听见了一道不轻不重的闷声,顺着瞧过去,发现傅总抱着太太,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周亦见状,笑了一声:“傅总这是多久没吃肉了,就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苦命的打工人,下班还得当老板司机,还要吃老板和老板娘的狗粮。
先浅浅心疼自己三秒钟。
回到卧室,傅砚舟就把怀里的小女人直接放在了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便去了浴室。
待傅砚舟关上浴室门的那一刻,苏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紧接着听见浴室响起的水声。
正准备撑起身子坐起来,苏酥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低下头,从被子里伸出手,两手中间还端着玻璃碗。
愣了一秒,苏酥才把玻璃碗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即下床检查,有没有把葡萄倒在床上。
看着红色的床单上干干净净,苏酥松了一口气,不然又得换床单了。
苏酥坐在床边,视线落在玻璃碗上,自己则是一脸懵,她怎么会抱着玻璃碗睡觉,过了会儿,看向浴室,心里有个答案。
肯定是她睡着后,傅砚舟硬塞在她手里的。
苏酥抱着手臂,静静等着傅砚舟出来,等他出来,自己要和他评评理。
浴室的水声逐渐变小,大约一分钟,浴室门被打开,傅砚舟身上穿了件家居服,从里面出来,入目的便是小女人气呼呼的小模样,盯着自己看。
想到被她蹭出的火,傅砚舟气笑了:“现在舍得醒了?”
“傅砚舟,你怎么能趁我睡觉,把碗硬塞到我手上。”苏酥已经在脑海里弥补出了一场戏。
顺手指了指床头对上的碗,对傅砚舟进行控诉:“你是不是因为我缠着你,抱你手臂让你没法工作,所以塞给我一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