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做这个动作,还是林寡夫侮辱小白的时候,最后林寡夫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这一切,真的没有姜棠的手笔吗?
“乱棍打狗,算吗?”
姜棠将酒杯扔到一边,伸手拿过那一整壶的酒,扬起脖子露出纤细的脖颈,酒壶高高抬起,清香的酒水直流隔空而下。
多余的酒水顺着脖颈直直流进衣服中,再也看不见。
好一派潇洒不羁。
“咚咚咚!”
龟婆躬身站在门外,恭敬的道。
“姜小姐,鹤然公子有请。”
鹤然公子,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男人。
据说他有仙人之姿,据说那一首琵琶出神入化,据说曾引得京城世家嫡女千里迢迢而来,只为见他一面……
据说……狗屁的据说,跟她有什么关系。
姜棠摆摆手,将龟婆打发走了。
这边金禧又贱兮兮的将脑袋凑了过来。
“那可是鹤然公子,我都没见过几次,你就不心动?人家可是主动找的你。”
“滚一边去!”
姜棠伸出手指抵着金禧的额头,将人推开远离自己。
“你知道有什么淡疤的药吗?”
“给你家小夫郎用?”
金禧成功收到来自姜棠的一个“废话”的眼神。
金禧撇撇嘴。
“小姐夫的脸有点严重,不好说啊,不过,这事你应该去问医馆的林大夫啊?问我不合适吧?”
姜棠:“…………”
对啊,我为什么要问一个满脑子只知道钱的人,多半是和小白待久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想到这里,姜棠放下酒壶起身离开,路过凌虞的身边时,还踢了她一脚。
就知道吃!!
凌虞赶紧放下肘子,乖乖的跟在后面。
姜棠带着凌虞穿过大街,直接来到了衙门,县令没见到,师爷倒是等候多时。
姜棠挑眉,有些惊讶。
“姜小姐,自从知道您醒过来后,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来的。”
姜棠:“……”也不是很一定,她也不是很想管那个废物!
心里这么吐槽,面上还是要带着真诚的笑容,表达了感谢。
师爷领着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大牢,见到了浑身血迹斑斑的丹意。
姜棠转头意味沉长的看着师爷。
师爷尴尬的咳了一声,滥用私刑确实不太好,好在姜棠并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姜棠心里暗暗想:就这?就这点伤够干嘛的?就应该什么老虎凳,辣椒水,小皮鞭沾盐水通通招呼上,狠狠地给老子揍她。
师爷退下后,就剩下姜棠,凌虞和丹意三人。
丹意背对着牢门,侧躺在小木床上。
“当啷!”
姜棠狠狠地踢了一脚铁栏杆,声音震的丹意回过了头。
“东家!!”
丹意激动的爬了过来,可见这伤都在腿上。
双手紧紧的抓着栏杆,直直的看着姜棠,对此她的神情激动,反观姜棠却无动于衷。
“我会救你出来,这是看在小意的面上。”
“但是出来之后,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姜棠双手背后,手上静静挂着那串佛珠,眼神冰冷而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