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眉头紧皱,脸上却没有震惊,显然是早就知晓,却隐而不发。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第二次押送粮草的将领与她毫无关系。
送到也好,送不到也罢。
与她何干?
“怎么这粮草接二连三的出事,皇妹是打算赖到我头上了?第一次还可以说是我手下疏忽,第二次押送粮草的将领可不是我的人。”
蓝桉咄咄逼人的问道。
“第二次粮草换人,皇姐是在避嫌吗?心中无愧何以避嫌?我等在前方以命相博,后方粮草频频出事,将士们紧衣缩食日日食不果腹,刀都拿不稳,如何上阵杀敌?”
太女竖眉怒喝:“放肆!简直一派胡言,你如此巧言令色,无非是想抹黑本宫,好大的胆子!”
蓝桉对着上首位的女帝,重重的磕了三个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母皇,女儿没有与人争夺之心,却次次遭人算计,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各位将军”
蓝桉环视众位武将。
“我们带兵打仗,那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如果后方不能让人安心,我们以命相搏的意义是什么?岂不是,让众位将士寒心!”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利益牵扯到自己,那么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一时之间,百官们窃窃私语。
“莫不是太女故意为之吧……”
“简直是胡闹,岂可拿国家大事开玩笑。”
“太女,还是资历尚浅啊!”
武官意见颇大,甚至言语之间也不避讳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太女听见。
拿战事做戏码,犯了武将的大忌。
“噗!”
正在众人争论不休之际,上首位的陛下突然喷出一口血来,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陛下!!”
“母皇!!!”
众人瞬间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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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姜棠日日陪着江柚白。
男人的情绪肉眼可见变好了,每天笑意洋洋的,与此同时害喜也减轻很多,饮食恢复正常。
果然一个好心情,对一个孕夫来说太重要了。
“咯咯哒!”
“喔喔喔!”
鸡毛掸子后面跟着一只公鸡,在院子里溜达着,凌虞过来东霖城顺便把鸡毛掸子和走狗也带过来了。
鸡毛掸子到了这边,竟然还给自己找了个相好的。
蛋都生了七八个,全进了江柚白肚子。
院子里有一棵海棠树,姜棠正在往树上系绳子,旁边站着的凌虞低声说着什么。
鸡毛掸子绕着树转圈圈,后面的公鸡也追着鸡毛掸子绕圈圈。
“主子,最近三皇女频频对琳琅阁动手,想必是动了歪心思了,不过都被丹意一一化解了,还别说丹意如今确实有几分本事。”
姜棠用脚将树底下的公鸡轰走,底下竟然下了一个蛋,公鸡扑棱着翅膀飞走了,自己的蛋孤零零留在了原地。
凌虞一见就乐了。
“唉,这公鸡可以啊,这几日没少下蛋,也不知道鸡毛掸子从哪里拐来的公鸡。”
凌虞弯下腰将鸡蛋拿起来,将底下的木板送到姜棠手上。
姜棠将树上绳子穿过木板的孔。